劉少澤很是焦急的靠近馮管家,低聲嘀咕了兩句。
“當真?”
馮管家聽滿臉詫異之色,語氣帶著驚疑。
“我怎麼會拿這事兒玩笑,您趕緊跟爺爺說一聲吧,我怕晚了就來不及了。”
劉少澤那激動著急的樣子就差上手推著馮管家往屋子裡走,恨不能自己替他進去。
隻不過在馮管家轉身後,劉少澤眼底劃過陰霾之色。
他爺爺這兒規矩森嚴,他老人家見客的時候他是絕對不能過去打擾的。
說來也可悲,這些年的伺候,他爺爺都沒給他這點特權。
他老人家見客,尤其是這些重要客人的時候,從來不許他在場。
劉少澤不難猜到原因,他爺爺不給他在那些大人物麵前露臉的機會。
劉家的資源怎麼能讓他這個被放棄的人沾染呢。
不過也幸虧如此,今天這事兒他才能把自己摘出來。
這次劉少澤沒等多久,很快馮管家便出來把他帶到了老爺子的書房。
“少澤,這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老臉色沉著,眼神犀利的看著這個孫子。
剛剛馮管家說這小子來報信,江山今天去跟虞念攤牌了。
“白叔跟我說的。”
劉少澤快速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位白叔是劉家的家庭教師,說是家庭教師其實就是劉江山的智囊團成員。
劉少澤雖然不常回劉家,但這位白叔卻對他一直很好。
這事兒老爺子也是知情的,隻因這位白叔曾言說,劉少澤是家裡小輩中最出色的一個。
當然這話也沒少給劉少澤招禍,可能就是這樣,這位白叔對劉少澤總是多關心幾分。
兩人也算是比較能說的上話。
往常去京郊寺廟的時候,他父親一般都會同去。
但今天他父親不在,白叔卻準備同去,而且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兩人聊天間,白叔透出深深的擔憂。
當然是劉少澤的刻意套話,以及這位白叔的配合。
或許也是想借著劉少澤的嘴通知老爺子,這也不算他出賣家主。
他對這事兒一直持反對態度,奈何家主不聽。
“所以你就跑回來了?對你父親這般沒自信?”
劉老看劉少澤的目光依舊帶著審視,看不出喜怒。
“那倒不是,我還安慰白叔了,父親動手定是有把握的。”
“我回來的原因是在去寺廟的路上,我聽少華說珍妮失蹤了,他舅舅現在正在找人。”
劉少澤眼底劃過諷刺,再抬頭的時候已然滿是焦急之色。
“我越想越覺得不安,實在放心不下便半路......”
“等等,珍妮是誰?”
劉老打斷劉少澤的話,眉頭微微皺起。
“爺爺,您不知道?”
劉少澤一臉驚詫的表情,甚至還誇張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椅子在地板上拖動的聲音,劃出了一道刺耳的聲音。
“我該知道?那是什麼人?”
劉老不悅的擰眉,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這般驚慌失措的乾什麼,他自小便教導這孩子,遇事一定要淡定,不能自亂陣腳。
他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就是那個跟虞念長的很像的女人啊。”
“噗......咳......”
劉少澤話音剛落,劉老嘴裡的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他聽到了什麼,跟虞念長的很像的人?
“你說什麼?”
劉老都來不及擦嘴上的茶漬,雙手一撐桌子站了起來。
他老人家難得有這般失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