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是在開玩笑?”
不僅是二牛,就連許淑涵神色都鄭重起來。
民以食為天,如果葉寒說的是真的,那許淑涵可以想象,單憑這些種子,都能給大乾王朝帶來多麼大的變革。
葉寒淡笑著點頭,“自然是真的,隻要配合上我這些肥料,精心的打理,一年收獲七八百斤的糧食應當是沒問題的。”
“那要是不用相公的肥料呢?”許淑涵追問道。
“不用的話,應該也有個五六百斤吧?”
葉寒也是估算,因為在現代社會,基本上就沒有不用肥料生產的糧食。
“不用肥料也有五百六斤。”
許淑涵幾人都陷入沉思,臉上是遮掩不住的驚駭之意。
“就會吹牛!”
忽然有沙啞的聲音傳來,頓時讓二牛一驚。
葉寒抬頭看去,就見到二牛身後有個身穿紅色嫁裝,臉上有著恐怖傷疤的女子出現。
“啊!”
畫兒被顛婆的樣子嚇的驚叫一聲,一頭紮進身邊許二小姐的飛機場裡,從後者胳膊縫隙裡小心的張望。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好白天你不能在寨民前現身的嗎?”
二牛急忙拉著紅衣顛婆的衣袖,有些埋怨的道。
她倆果然有一腿。
顛婆沒理會二牛,而是看向葉寒,“你說你的這些種子,能畝產八百斤?”
她嗤笑道“你知不知道八百斤糧食,有多少?”
“尋常農戶辛苦一年,也不過收獲兩百斤左右的糧食,用你的種子,就能做到畝產八百斤?你以為你是神?”
“嘖嘖,”
葉寒吧唧兩下嘴巴,輕笑著道“井底之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井底之蛙還固步自封,這就有點惹人笑話了。”
“你說沒有畝產八百斤的糧食,隻是因為你沒有見過。”
“難道沒有見過的,就是不存在的?”
葉寒伸手拿出一杆半自動步槍,“這個東西之前你也沒見過,難道它就是假的?”
一番話,直接把顛婆說的啞口無言。
“你敢跟我打賭嗎?”她嘴硬道。
身邊的二牛急的恨不得給她來上一腳,真是有點分不清大小王了。
“你已經是我階下囚了,還跟我打賭,你是覺得自己有幾條命夠我殺的?”葉寒麵色古怪的上下打量顛婆。
後者一愣,嘴角十分委屈的一撇,頓時消失不見。
“姑爺,她也沒什麼壞心眼,你可彆跟她一般見識。”
顛婆離開之後,二牛有些尷尬的連忙開口。
葉寒還沒說話,許淑涵就皺眉道“二牛,顛婆可是換血境邪崇,你跟她在一起,可彆真出了什麼事情。”
“是啊,彆被吸成了人乾了。”
葉寒嘿嘿的朝著他擠眉弄眼。
“多謝姑爺小姐關心,我心裡有數。”二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嗯,去吧去吧,讓寨民把種子和肥料給搬出去。”
葉寒見狀,也隻是擺擺手。
二牛聽話的離開。
“老寨主他們,當初怎麼想著讓二牛修煉童子功了?”
二牛走後,葉寒也是納悶道。
難道他們不知道這童子功的隱患?很可能終身無子啊!
“這個妾身也不清楚。”許淑涵無奈的搖頭。
她比二牛要小十歲,二牛在上一輩人教導下接觸童子功的時候,她還在繈褓當中呢。
“嗯,那就算了。”葉寒隨意的擺手。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現在沒任何辦法,瞎操心也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