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當然不會現在就懷孕。
張偉是有做措施的。
就算張偉再怎麼融合,也不會在二十歲就要孩子的。
他二十歲,秦淮茹十八歲。
誰還不是個寶寶呢。
暫時不要孩子,張偉也和自己的父母,和秦淮茹說過的。
現在也不是舊社會,張亮和李琴沒什麼意見,等兩年就等兩年唄。
秦淮茹就更不必說了。
她那些冒出來的記憶,可是有太多關於孩子的記憶了。
這些記憶對現在的她來說,並不算美好。
她和張偉不同。
秦淮茹一直在抗拒,在躲避那些記憶。
所以就沒有什麼融合,也就更加不會有什麼感同身受了。
不過,她也沒有因為這些記憶,而抗拒生孩子。
在她看來,她的孩子,必然是她和張偉的。
更是需要經曆十月懷胎的。
那才是自己的孩子。
就在一家人吃飯的時候,閻埠貴上門來了。
“喲,還吃著呢。”
“是啊,閻老師是有什麼事情麼?”
“哦,我在外麵溜達,聽到你們家笑的這麼開心,我就過來看看呢。”
“你們家是不是又有什麼喜事了啊?”
李琴這時候說道。
“喜事?哪會見天的有喜事啊,閻老師,你想多了吧。”
“我們笑啊,是小偉這孩子變著法子讓我們學。。。。。,跟我們講笑話呢。”
“算了,不說這個了。”
“對了,閻老師,你們家倒是快有喜事了吧。”
“算算日子,你們家老四,應該快出來了吧。”
“嗯,應該是在年後吧,快了。”
“到時候,您可忘記給我們發喜糖啊。”
“啊,哈哈,一定,一定,必須的啊”
“那啥,你們吃著,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閻埠貴剛踏進家門,他媳婦就問道。
“咋樣,是不是秦淮茹懷上了?”
“懷什麼呀,人家在家裡講笑話呢。”
“講笑話?什麼笑話這麼好笑啊?”
“我哪知道,要不你也去聽聽?”
“老閻,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了,你什麼意思啊。”
“唉,你說咱們家是不是很久沒那麼笑過了?”
聽到閻埠貴的歎氣,他媳婦也沉默了。
上次笑的這麼開心,笑的這麼大聲,她都忘記是什麼時候了。
是新國家成立的時候麼?
還是閻解成,閻解放,還是閻解曠出生的時候?
良久,她說道。
“老閻,等孩子大了,有出息了,咱們肯定也能過上好日子的。”
“要是等過幾年解成也能和張偉一樣,去區公所工作就好了,到時候咱們也分個房子。”
“嗯,希望如此吧。”
閻埠貴敷衍的回應了一下。
他心裡明白,媳婦說的話,充其量隻能是個願望,是個盼頭。
彆說以後了,就現在,一個人的工資要養五口人,不,馬上六口人了。
這壓力都在閻埠貴身上,這日子且有的熬呢。
話說閻埠貴的突然到訪。
也讓張偉家的笑聲停了下來。
簡單收拾了一下,一家人就準備出去走走。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坐在院子大門的台階上。
“這不是雨水呢,她怎麼坐在這裡。”
“應該等何雨柱吧。”
李琴走到何雨水的麵前。
“雨水,你哥呢?”
“我哥還沒回來。”
“那你吃飯了麼?”
說到吃飯,何雨水眼淚汪汪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