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破碎聲,夾雜著易忠海媳婦的驚呼聲。
頓時讓那些吃瓜吃到一半的群眾,又把頭給伸了過來。
易忠海衝了出來,看到隻有何雨柱站在他的屋前,不由的怒問道。
“何雨柱,你乾什麼!”
這時候易忠海媳婦捂著胸口也出來了。
看了看自家的玻璃窗,也心疼的質問何雨柱。
“柱子,你這孩子老大不小了,怎麼能做這缺德事呢?”
“我缺德?我要是缺德,那你們家就缺大德了。”
“柱子,你在胡說什麼呀,我們家怎麼你了啊。”
易忠海回去之後,還在琢磨著怎麼把事情圓過去,就沒有和他媳婦說。
所以,他媳婦還不知道何雨柱去過郵局,並且已經知道信的事情了。
易忠海這時候,走到何雨柱的麵前。
何雨柱雖然有些慌,但還是梗著脖子怒視著易忠海。
“柱子,事到如今,我也瞞不住了,你跟我進屋,我會把我為什麼這麼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
說完,易忠海推著自己媳婦回屋去了。
何雨柱麵色一怔,但還是咬著牙跟了過去。
見何雨柱跟了進來,易忠海提著的心,掉回去一半。
“柱子,你先坐,媳婦兒,你把存錢的盒子拿過來。”
易忠海媳婦點點頭,翻家裡的櫃子去了,隻是她還是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心口。
很快,一個鐵盒子就放在了何雨柱的麵前。
易忠海打開鐵盒,推到了何雨柱的麵前。
“柱子,你爹臨走的時候,拜托我平時照顧一下你們,等他穩定下來會郵寄你們的生活費回來。”
“我呢,之前也時不時的去看看,也就是半年前,才有了你爹的信”
“不過呢,他每次隻是郵寄錢過來,也沒有什麼信給你們。”
“這些就是何大清郵寄過來的錢,我一分錢都沒有動。”
“都是給你們存著的。”
“那為什麼不給我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雨水過的什麼日子。”
“唉,柱子,你想過沒有,為什麼你爹把錢郵寄給我,而不是直接給你們呢?”
“為什麼?”
“這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了。”
“柱子,你爹給小鬼子做過菜。”
聽到這話,何雨柱立馬站起身吼道。
“你放屁,易忠海,你不能這麼誣陷好人。”
易忠海一拍桌子,嚴厲的說道。
“柱子!你想讓院子裡的人都知道麼?”
何雨柱頓時就老實了一點,他雖然不信自己父親給小鬼子做過菜,不過他現在也不敢再大聲喊了。
“你老子何大清的廚藝,在圈子裡麵是有些名氣的。”
“當年被漢奸介紹給了小鬼子,讓他去做了一段時間的菜。”
“後來,那一隊的小鬼子去了彆的戰場,你爹躲了幾天,終於是躲過去了。”
“雖然是被逼迫的,但給小鬼子做菜,總是說不清楚的。”
“我爹就是因為這個才跑的?他不是因為那個白寡婦?”
“唉,柱子啊,要不是這一段過往,你爹怎麼會為了一個寡婦,拋家舍業,背井離鄉呢。”
其實易忠海還是太小看白寡婦了,要說給小鬼子做菜的多人了去了,這何大清也不是最特殊的哪一個。
主要問題還是出在白寡婦身上,隻是易忠海不知道罷了。
他繼續說道。
“你爹不給你們寫信,不讓你們去找他,就是怕連累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