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十四歲的許大茂,承受了他這個年齡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感受著前後的疼痛,許大茂嘴也硬不起來了,直接躺在地上嚎了起來。
在家吃飯,或者正準備吃飯的人,聽到中院的動靜,立馬來了精神。
下午何雨柱那一出大家吃瓜吃的莫名其妙。
現在都以為是後續來了。
後院的許大茂的父母聽到自己兒子的慘叫,也急忙跑了過來。
“大茂,你怎麼了,大茂。”
“媽,疼死我啦。”
“兒子,你哪兒疼啊,讓媽看看啊。”
“媽,是傻柱,傻柱踢我襠。”
許大茂手指著傻柱。
就在許母想要撕傻柱的時候,許父看到許大茂的手,也慌忙問道。
“兒子,你手上怎麼回事,是血麼?哪裡來的?”
“爸~也不知道那個缺德鬼把那個破玩意杵那兒,我的屁股。”
許母聽到許父的話,回頭一看,腳下一軟,就跪坐在了地上。
“何雨柱!”
許父三步並兩步走到何雨柱麵前,抬手就是一拳打到了何雨柱的臉上。
何雨柱和許大茂打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隻不過,這次見了血,何雨柱也慌了。
這被打了之後,才回過神。
何雨柱的莽勁也上來了,朝著許父就一頭撞了過去。
何雨柱過了年已經17歲了,他這含怒一撞,許父蹭的一下栽倒在地上。
倒是沒摔出什麼毛病,隻是他一下子起猛了,腰部陡然一陣疼痛,又坐了回去。
這許大茂家,一個男人坐在地上,一個男人躺在地上。
許母快要瘋掉了,雙手彎曲,就朝著何雨柱撓了過去。
隻是一下,何雨柱臉上就多了幾條血印子,臉皮已經被劃破了。
吃瓜的群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已經超出他們吃瓜的心理範疇了。
張偉這會正想著要不要上去先控製一下場麵,畢竟自己的工作性質擺在那兒呢。
結果,易忠海這時候已經上前,把何雨柱拉到了自己身後。
“彆打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看看大茂和老許有沒有事情。”
易忠海的話,還是有點效果的。
許母這時候先是扶起了許父,然後兩人又去給許大茂檢查傷口。
許大茂也顧不得羞恥了,任由著自己父母給他檢查著。
後麵雖然流血,隻是因為皮破了而已。
那個被賈東旭弄斷的掃帚把本來就是竹子做的。
被他這麼一弄,斷口都是一些細小的尖刺,這才導致了這樣的情況。
前麵,就沒那麼樂觀了,許大茂一直喊疼。
許父讓許大茂忍著,自己探手摸了一下,許大茂頓時就疼的吱哇亂叫。
許父扶著腰,一臉鐵青的看著何雨柱。
“傻柱,大茂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讓你去蹲大牢,去吃槍子的。”
“老易,你也彆護著他,你護不住的。”
不等易忠海說話,許父看到了張偉,又繼續說道。
“張偉,你在區公所工作,今天這事兒你說應該怎麼處理。”
張偉想了想,說道。
“畢竟都是一個院子的,男孩子打架很正常,我想何雨柱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
“張偉,你這麼說可就太不公正了,這明顯向著傻柱嘛。”
“許叔,你聽我把話說完。”
“大茂的傷的地方比較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