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回去之後,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一大媽知道指定又是何雨柱那邊出什麼幺蛾子了。
但是,易忠海不說,她也不想問,心累的很。
見一大媽沒反應,易忠海先是瞪了一眼一大媽,然後才說道。
“張偉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
“張偉?你不是和何雨柱在置氣?”
“何雨柱?他就是個白眼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易,你剛才不還好好的麼,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傻柱,傻柱去找何大清了。”
“柱子找到何大清了?他怎麼去的,昨個不還看到他的麼。”
“這還用問麼,指定是張偉幫忙的唄。”
“唉,我那時候就讓你直接把錢給何雨柱,你非不聽,非要留著。”
“你說你留著又不是要自己用,留著乾嘛呢。”
“你就彆說話了吧,一說就放馬後炮,有意思麼。”
“好好好,我不說行了吧。”
“老易,你平時有事情不是都去找老太太的麼。”
“聾老太?找她有什麼用。”
“她現在在院子裡麵說話,有張偉的話管用麼。”
“那咱就彆想那些有的沒的,過一天算一天唄。”
“行了,你彆管我了,我自個兒琢磨琢磨。”
不過,易忠海又能琢磨出個什麼東西來了。
四合院裡麵的中年人大多數在軋鋼廠上班。
不管怎麼說,張偉是領導乾部,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
有些嫉妒張偉的人,覺得自己是工人,一點不虛張偉。
那不還有張亮這個準八級工壓著呢。
就算張亮之前沒有將重心放在培養徒弟上,但不意味著他的徒弟就少啊。
所以,易忠海拿張偉一點辦法沒有。
之後的一段時間,何雨水找秦淮茹,找張涵,張漢姐弟倆玩的時候,何雨柱也不叫何雨水回家了。
眼看著何雨柱兄妹和張偉家關係越來越好。
許大茂有些吃味了。
何雨柱踢他老二的事情,他是要記何雨柱一輩子。
“爸,這傻柱最近不對勁啊。”
許父是個明白人。
自己兒子這麼一說,他就知道許大茂是什麼意思了。
“咋了,看人家和張偉關係好了,你不舒服了?”
“我有啥好不舒服的,就是覺得奇怪而已。”
“兒子,我其實也納悶著呢。”
“根據我的觀察,傻柱和易忠海應該是吵架了,還比較嚴重的那種。”
“吵就吵唄,對了,爸,我在廠裡聽說了。”
“後勤部開展了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活動,傻柱被人給批評了。”
“好像還做了什麼檢討呢。”
“哦?還有這事兒?”
“張偉現在也管後勤部,這事兒應該是他安排的吧?”
“那肯定的啊,我還聽說張偉原本是想讓李懷德李主任主持的,結果李主任給推辭掉了。”
“以後咱們軋鋼廠全廠都要定期開展這個活動了。”
“小子,你這消息都哪兒聽過來的?”
“宣傳部啊,我現在和宣傳部的人混的很熟啊。”
許大茂滿臉驕傲,對自己的社交能力很是認可。
許父卻不這麼認為,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大茂,能和人相處好也是一種本事。”
“但不能太浮躁,男人一定要給人一種穩重的感覺。”
“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你現在還年輕,如果在廠裡再跳脫的話,那個領導敢讓你做事情?”
許大茂嘴上不說,但心裡可不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