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棒梗這三個字。
在秦淮茹的那些記憶裡麵出現過很多次。
兩段破碎的記憶中,不管是哪一段,她都是圍繞著賈棒梗這三個字來轉的。
院子裡麵的人看到張偉回來了。
也不管吃瓜了,張書記,張書記回來了,一個個都和張偉打起招呼。
工人牛逼吧,牛逼。
但張偉可不是單純的領導乾部。
演員,歌曲創作者,戰鬥英雄,這些都是張偉身上的標簽。
而且,之前某日報的那篇關於虛假的數據,如何拯救老百姓的報道中也提到過張偉。
種種標簽再加上張偉的年紀,已然讓張偉有了深厚的群眾基礎。
“張書記?”
賈張氏拉著三大媽走到了一邊。
“張偉是書記?什麼書記?”
“軋鋼廠的書記啊”
“什麼!他才多大,怎麼就當上書記了?”
“人家年紀輕,本事大,當書記怎麼了。”
賈張氏眼睛咕嚕一轉。
朝著張偉就衝了過去。
“張書記,張書記,你要為我做主啊。”
“請問。。。你哪位?”
“我,是我啊,你賈大媽啊。”
“哎呀,賈大媽,是您啊,這麼多年沒見,都快認不出你了。”
“是我,是我,張書記,你要為我做主啊。”
這賈張氏,說著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賈大媽,你這是乾嘛,起來,有事說事。”
“張書記,我們家東旭被人給打了,現在見天的想著孩子。”
“我這是來,就是想帶孩子回去給東旭看看的。”
賈張氏這話剛說出來,張豔就尖叫了起來。
“賈張氏,你想什麼呢?我的孩子,誰也彆想帶走。”
“張書記,你是領導,請你幫我做主啊。”
“我們家東旭太可憐了,你幫幫他吧。”
張豔也說道。
“張書記,我絕對不可能讓她把我的孩子帶走的。”
張偉看了看兩人,雙手一攤。
“我說兩位,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有什麼發言權呢?”
“張偉,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是領導乾部。”
“當官不為民做主,是不是就太說不過去了?”
張偉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易忠海此時在人群中站的筆直。
而他身邊的人,唰的一下,就離開了這個道德天尊的身邊。
“易忠海,你讓我做主,請問一下我做誰的主?”
“當然是給賈張氏做主。”
“為什麼?”
“為什麼?這有什麼為什麼的,賈東旭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那張豔也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啊。”
“我剛才聽說了,賈東旭現在受傷了,想要看看孩子,難道這也不行麼?”
“我沒說不行啊。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怎麼沒關係呢,張豔不同意,你是張豔的領導,你難道不應該勸一勸她?”
“我為什麼要勸?”
“你是領導乾部。”
“易忠海你可打住吧。”
“張豔是成年人,有他自己的判斷和想法。”
“我如果以領導的身份和她談話,等於就是將我的想法強加到她身上。”
“你覺得對她來說,公平麼?”
“可是,賈東旭都這麼慘了。”
“易忠海,如果你覺得誰慘,理就在誰那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