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涼,成了張漢每天的習慣,而且是早晚各一次。
兩人各自衝涼之後,換了舒適了睡衣之後,喝著紅酒繼續聊了剛才和樂哥一起發生的情況。
“小柔,胡毅和樂哥之間是什麼關係,你知道麼?”
梁小柔搖了搖頭。
“不清楚,我進律所實習也隻有三個月不到。”
“張漢,我拿不拿從業資格證其實都無所謂的。”
“我們完全可以重新找一家律所合作。”
張漢舉著酒杯,透過酒杯看著維多利亞港。
“無所謂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換一家又能怎麼樣呢。”
“再說了,那個從業資格證不管你用不用的上,至少,是你這些年努力的目標吧,當個紀念也挺好的。”
梁小柔“嗯”了一聲,舉杯喝了一口紅酒,學著張漢透過紅酒看起了對麵。
在梁小柔的視角下,紅酒的顏色給維多利亞港的景色增添一種獨特的血紅色調。
霓虹燈的反射在這樣的背景下會顯得尤為絢麗,如同星光點綴在紅色的海洋上。
“這麼看維多利亞港,還真是不一樣啊。”
張漢看到梁小柔的動作,微微笑了笑。
“當然了,這一片土地本就是紅色的。”
“紅色的土地?”
“當然了”
張漢沒有繼續解釋,隻是說道。
“你說,那個樂哥的提議咱們接不接受呢。”
“按照你說的,他有很多固定資產,那些房子都是一棟樓一棟樓買的?”
被張漢這麼突然的換話題,梁小柔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頭說道。
“嗯,傳聞他是很喜歡購置這些不動產的。”
“張漢,樂哥這個人我不了解,不過能做到黑白兩道都敬畏他的地步,咱們有選擇接不接受的能力麼?”
張漢不屑的說道。
“他現在想要變賣資產不就是想要跑路麼。”
“再說了,人家怕的是他以前屁股下的位置,離了這個位置,那些鷹國佬已經不需要他了。”
“而那些社團的人,說是敬畏,隻是不想惹麻煩而已。”
“真牽扯到利益上,他的麵子一文不值。”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他的錢燙不燙手,能不能接,接了以後能不能用,會不會影響到我們自己。”
梁小柔帶著些歉意的說道。
“我對金融和其相關的律法並不算太精通,對於這種情況,我也說不準。”
“沒關係,我想到去找誰請教了。”
梁小柔又問道。
“張漢,你怎麼就這麼確定他是要跑路呢?”
張漢說了句“看著吧”便不再說樂哥的事情了。
再說,有些事情就沒那麼容易解釋了。
此時,房間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漢,我是鄭乾,十三妹說你找我。”
“你人在哪裡?”
鄭乾報了個房間號碼,便掛斷了電話。
張漢沒想到鄭乾他們居然也在半島酒店開了個房間,而且還是和他在同一樓層。
“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
“好,我知道了。”
和梁小柔說了一下,張漢便換上了牛仔褲,t恤衫便出了門。
來到鄭乾說的房間號前,張漢左右看了看。
沒等他敲門,房門便打開了。
張漢進到房間之後,鄭乾五人此刻都在屋內。
張漢開門見山的問道。
“十三妹說你們要弄粉,你們要那害人的玩意做什麼?”
鄭乾五人對視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就在張漢不明所以的時候,鄭乾說道。
“這是你父親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