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跑的時候,還是有村民看到的。
不過呢,村裡神經病也不是沒有,大家也都沒有想太多,等到有人想要看看是哪個神經病的時候,賈東旭也早就跑遠了。
閻埠貴這會兒還是有意識的,隻不過當他摸了摸後腦勺,摸到一手血的時候,倒是暈了過去。
等到閻埠貴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去城裡的驢車上了。
之前村裡人送閻埠貴去了最近的醫務所,是一個中年醫生給閻埠貴看的病。
腦袋被磕破了,傷口不大,當時有點深。
中年醫生給開了點藥,包紮了一下,考慮到閻埠貴的身體狀況和年紀,還是讓閻埠貴最好去城裡看一看。
這些村裡的人也慌,閻埠貴說到底也是上麵安排下來的老師,這要是出了事情,這責任可就大了去了。
閻埠貴本來就沒有被安排到離帝都太遠的地方。
這一送就等於是直接送回了家。
閻埠貴一回家,這四合院就熱鬨起來了。
村裡也是給街道辦打了電話,將閻埠貴的事情給上報了。
王主任一聽,也很重視,先是去了醫院,然後又到了四合院。
這時候閻埠貴已經緩過來了,不過和四合院的人講事情的經過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
而且很憤怒。
早前年打仗都沒死,現在居然差點被賈東旭給弄死,這找誰說理去。
不過,秦淮茹聽著閻埠貴的講述,倒是有了收獲。
並不是閻埠貴差點死了而有收獲。
而是聽著看著閻埠貴說著賈東旭如何占他便宜而表現的痛心疾首的時候,那些碎片記憶開始碎裂了。
秦淮茹也領悟到了一點,打蛇打七寸,想要讓一個人倒黴難受的話,得抓住對方麻筋才行,才會讓對方真正的難受。
其實也不怪秦淮茹,這個世界的秦淮茹其實對於閻埠貴的性格並沒有在意。
畢竟這個世界的她,有張偉這個男人罩著,占便宜這種事情和另一個世界的秦淮茹認知上是有些不一樣的。
閻埠貴就算有什麼占小便宜的事情,這個世界的秦淮茹可能會有點小意見,但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更不會太過在意。
而張偉得知閻埠貴的遭遇之後,也是打電話給了派出所的戰友,讓他們一定也要給閻埠貴閻老師一個交代。
賈東旭落網的很快,附近的公社都接到了關於抓捕賈東旭的電話。
隻是半天的時間,就有村民發現了賈東旭,並且直接就將他控製了起來。
抓人之後的事情和張偉的關係不大,不過他還是表達了要從重從嚴處理的態度。
教師下鄉是他張偉一手推動的,他需要為所有的這些下鄉教書的先生出頭,給他們一個交代。
雖然張偉不是公安口子的人,不過對於大會小會都參加,都是坐在最前排的人而言。
他說出來的話,有時候會比那些領導來的更加重要,某種程度上算的上是一種指導精神了。
賈東旭被抓之後,閻埠貴也沒有客氣,特意將賈東旭開鎖的事情給重點說了出來。
之後,在賈東旭的交代下,那些被偷盜的苦主也找到了一些。
不過,賈東旭偷的東西隻是一些吃的,財物這些並沒有動過,要不然閻埠貴見到他的時候也不會穿的破破爛爛的了。
從重嘛,偷盜肯定是要改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