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似乎有感覺到張漢的不滿，她將雙手放在了張漢的肩膀上。
張漢抬起右手，輕輕的抓住了婁曉娥放在自己左肩上的手。
婁曉傑被控製在九龍城寨之後，張漢也隻是有限的幾次順道看了看他。
對於張漢和婁曉娥的事情，婁曉傑卻是不知道的。
現在看到婁曉娥和張漢如此親昵的動作，不由的睜大了眼，隨即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突然就笑了起來。
笑聲帶著沙啞，很讓人不舒服。
笑聲持續的很短，婁曉傑調整了一下坐姿，朝著張漢和婁曉娥說道。
“我猜，你們能在一起，其實都是我的功勞吧？”
見張漢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婁曉傑繼續說道。
“所以，把我困在九龍城寨這種垃圾地方，就是你們對我的報答麼？”
“我的好妹妹，你可彆告訴我你是今天才知道的啊。”
婁曉娥冷聲說道。
“不要叫我妹妹，我沒你這樣的哥哥。”
而張偉已經不耐煩了，他拍了拍婁曉娥的手，站起身走到婁曉傑的麵前。
“婁曉傑，我很不喜歡你現在的語氣。”
“要不是因為曉娥，你早就被我扔到海裡喂魚了。”
“現在放你回去，也是因為她可憐自己的父親。”
“我也不和你再多說廢話，我就告訴你一點，我能放你，也能抓你回來。”
“如果你再回來，就不會隻是不讓你出城寨那麼簡單了，那地下室你應該還有印象吧，如果給我找麻煩，那裡就是你最終的歸屬。”
張漢說完，便帶著婁曉娥朝門口走去。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婁曉娥轉頭說道。
“對了，爸以為你在小日子那邊失蹤了，你自己想一個好的理由和爸解釋吧，如果。。。。。。”
婁曉娥頓了一下，隨即搖搖頭。
“算了，張漢已經警告過你了，我相信你也不想有什麼後果。”
張漢和婁曉娥離開之後，婁曉傑扶著牆站了起來。
半晌之後，婁曉傑打開了屋子的門，下了樓梯，站在了大街上。
看著身後的九龍城寨，婁曉傑轉身，踉踉蹌蹌的跑了起來。
跑了一百多米，婁曉傑撐著膝蓋不住的乾嘔的時候，還看著身後有沒有人追上來。
等到婁曉傑隻看到偶爾有路人露出疑惑的目光的時候，他這才緩了一口氣，朝著記憶中家走了過去。
不遠處的一輛車上，婁曉娥看著如同驚弓之鳥的婁曉傑，心中歎了一口氣。
“張漢，我們真不用去我爸那邊麼？”
“你要去你去，我反正不去。”
婁曉娥一愣，有些幽怨的說道。
“你一定要這麼和我說話麼？”
“我是為了我爸。”
張漢看著窗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