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劉宏業笑道“房兄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那天我們在街上巧遇了房兄,房兄不是說要去見晉王嗎?”
岑曼倩笑道“房兄就不必瞞我們了,房兄已經搏得了晉陽公主的芳心。晉陽公主那可是太子殿下的胞妹。”
劉宏業擠眉弄眼的笑道“晉陽公主還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房兄真是好福氣,好手段啊!”
房遺愛坦然笑道“我和晉陽公主確實是兩情相悅。”
說完之後,房遺愛又畫風一轉,歎道“可惜啊,太子殿下總是從中作梗,你們說我和晉陽公主兩情相悅關他屁事?”
“上次我去見太子殿下也是為了此事,他以後少管閒事。”
岑曼倩和劉宏業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們以為房遺愛和太子李治的關係非比尋常,卻沒想到是這麼個非比尋常。
你竟然讓太子少管閒事?
你特麼臉怎麼這麼大呢?
人家是親兄妹,當哥哥的不能管妹妹是吧?
反應過來之後,岑曼倩和劉宏業冷汗都出來了,多虧房遺愛心直口快直接點出了此事,不然他們傻乎乎的拉著房遺愛一起宴飲,到時候傳到太子的耳中怎麼辦?
“告辭!”
岑曼倩和劉宏業也懶得再多說什麼,拱了拱手立即像躲避瘟神一般轉頭就走。
看岑曼倩和劉宏業如此果決的離開,房遺愛笑了笑也沒說什麼,這倆貨就是牆頭草上的狗皮膏藥,他不但不想搭理,而且還生怕被黏上。
走了一段路,岑曼倩不由歎道“還以為房遺愛和太子關係密切,沒想到房遺愛也得罪了太子,而且還得罪的這麼狠。”
“雖說他獲得了晉陽公主的芳心,但是這女子出嫁講究父母之命,公主也不例外。”
“當初陛下賜婚,房遺愛就嚷嚷著同高陽公主退婚,如今陛下又怎麼可能選他做晉陽公主的駙馬?”
“更彆說,他還得罪了太子,有太子從中阻止,他絕不可能成為晉陽公主的駙馬。”
劉宏業疑惑道“奇怪,為何長孫衝幫房遺愛?”
岑曼倩笑道“他肯定不知道房遺愛已經得罪了太子,再說了,晉陽公主讓長孫衝去請房遺愛,他敢不去嗎?”
劉宏業思索道“太子反對晉陽公主和房遺愛,而且房遺愛還得罪了太子,你說這是不是我們的機會?”
岑曼倩聽了不由心中一動,驚喜道“你是說投名狀?”
劉宏業點頭道“是啊,咱們正發愁怎麼搏得太子的信任呢,這不就是一個機會嗎?”
岑曼倩聽了簡直豁然開朗,喜道“咱們倆可要好好合計合計!”
和房遺愛一頓卿卿我我之後,回到皇宮的晉陽公主心情飛揚,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正往兩儀殿走著的晉陽公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前麵出現了一個豐滿嬌媚的麗人,後麵還跟著幾個侍女簇擁著。
不是彆人,正是今天房遺愛在幽會的時候提及的武媚娘。
在宮裡遇到嬪妃尤其是年輕嬪妃,對於晉陽公主來說是稀鬆平常的事,遇見了打個招呼便是。
但是,今天遇見的是被房遺愛屢屢提及的武媚娘,晉陽公主不免審視的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