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房遺愛卿卿我我過,但是畢竟也還是守著分寸,晉陽公主在這方麵也還是似懂非懂。
雖然房遺愛有著龐大的觀影量,早已經總結出了七十二絕技,但是也不可能現在就教給晉陽公主,說一點生理知識她都害羞的捂著耳朵。
所以,房遺愛也多說過什麼,隻等著成親之後再慢慢調教。
晉陽公主羞紅了臉,囁聲道:“我也不清楚啦,看遺愛在心裡的意思,大概是太快了。”
長樂公主聽了不由微微一愣:“倒是挺快的,那就是不行?”
她對這方麵雖然算不上是一張白紙,當初成婚前她心裡又羞又怕,嬤嬤說的那些她也沒怎麼聽。
成婚之後,她也不可能與彆人說起這些,所以她是真的不懂,也不知道長孫衝到底是不是不行。
晉陽公主微微點頭道:“應該是吧,高陽就是為了這個跟長孫衝吵架。”
長樂公主有些不解的問道:“就為這個吵架?這有什麼好吵的?”
當初和長孫衝成親,兩人過的不算恩愛,她心裡也有些抵觸,加上禦醫讓她多休養,所以與長孫衝親熱的時候不多。
她隻是覺得快點結束很好,有如釋重負之感。
所以,她很不理解高陽會因為這事和長孫衝吵架,當然了,吵不吵架跟她都沒關係。
晉陽公主也不理解,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吵的,反正吵的厲害,長孫衝隻能去采買虎狼之藥,如今已經在傳開了,都在笑話他呢。”
“姐姐,這也算是給你出了口惡氣!長孫衝和高陽大婚揚眉吐氣,倒顯得姐姐落寞,雖然姐姐不在意,但是彆人也難免議論。”
“如今外麵都說不怪姐姐和長孫衝和離,原來是長孫衝不行,高陽是被長孫家坑了呢。”
然而長樂公主聽了臉上卻並沒有高興的神色,苦著臉道:“我和長孫衝和離隻是感情不和,並非是因為這個。彆人這麼議論豈不以為我欲求不滿?”
晉陽公主聽了不由微微一怔,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隨即,晉陽公主又搖頭道:“姐姐你可不能這麼想,高陽才欲求不滿呢,剛剛大婚就吵架逼著長孫衝采買虎狼之藥,姐姐成親這麼些年哪發生過這種事?”
縱然聽了妹妹的寬慰,長樂公主的心情也沒有好轉,自從和離之後她對旁人議論就已經不在意了。
其實她真正擔心的是房遺愛對她的看法,會不會以為她是欲求不滿才與長孫衝和離的?
問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長孫衝不行之事,若是因此被誤會了,那也太委屈了。
偏偏這種事她也無法啟齒,沒法對房遺愛解釋,真是愁煞人了。
她也禁不住埋怨高陽,長孫衝不行就不行唄,日子還是一樣過?為何非要鬨的這事傳開,誰也臉上無光。
這件事在長安城裡傳的越來越廣,尤其是在勳貴官宦人家更是傳的人儘皆知。
隻是大家都在興致勃勃的議論長孫衝和高陽公主,對於長樂公主倒是議論不多。
隻不過,雖然外麵都在議論,但是長孫衝卻絲毫不知道。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大家都是暗地裡議論議論罷了,誰敢當著長孫衝麵說?
婚假結束之後,長孫衝也繼續回宮值守。
宮裡的侍衛見到長孫衝回來都熱情的行禮打著招呼,嘴上全都說著恭喜的話。
雖說和高陽公主成婚之後有些不和諧,如今全靠助興之藥撐著,但是在外麵他卻可以支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