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裂不用車,而是用馬,用五匹馬分彆綁住犯人的四肢和脖子,然後五匹馬分彆向五個方向奔馳,將犯人活活撕裂。
辯機和尚被臭襪子堵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雖然他極力掙紮,但是卻沒什麼用,很快就被綁了個結實。
五匹馬上的騎兵也已經做好了隨時揮鞭的準備。
刑場也漸漸安靜了下來,這麼多看熱鬨的人就是為了目睹五馬分屍,現在行刑馬上就要開始了。
行刑官看了一眼太子,見太子點了點頭,立即高呼道:“行刑!”
五個騎兵立即揮鞭驅馬,戰馬開始奔馳起來,地上的繩子不斷被拉起,戰馬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終於發出了砰砰砰的幾聲響。
整個刑場一片寂靜。
這個場麵實在是太血腥了,太有衝擊力了。
相比五馬分屍,砍頭簡直就是小兒科。
寂靜過後就是一片嘔吐聲。
大多數人都受不了如此血腥的場麵直接就吐了。
就連太子李治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不過,房遺愛的感覺倒是還好,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人,雖然也有些生理不適,但還不至於到惡心想吐。
他隻是靜靜地辯機和尚瞬間化作了斷肢殘軀,連腸子都爆的滿地都是。
辯機和尚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熱鬨的人們紛紛議論著散去,李治也打算帶著侍衛們離開刑場。
吩咐墨竹他們去牽馬,房遺愛則擠過人群迎了上去。
侍衛們見到房遺愛走來,並沒有攔截,而是直接就放行了,李治正準備上馬,見房遺愛走來,站定問道:“你怎麼在這兒?什麼時候來的?”
房遺愛拱了拱手笑道:“來了有一會兒了,過來看看熱鬨,到底也算是認識一場,來送他一程。”
是看著他死透才放心吧?
李治也沒說破,笑道:“怪不得剛才辯機反應這麼大,原來是看到你了。”
然而房遺愛卻感到很奇怪,疑惑道:“他為何看到我就反應大?我隻不過是去聽過幾次經,都許久沒見他了。”
被姐姐威脅過的李治當然不敢說出來,笑嗬嗬道:“誰知道呢。”
雖然心裡感到疑惑,但是房遺愛也沒接著想,辯機和尚人都已經四分五裂了,死之前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都不值得關注。
人死如燈滅,如煙散。
房遺愛問道:“殿下昨天說我有喜事,那殿下可知道我今天去兩儀殿遭遇了什麼?”
“陛下要打我!真的!抬腳就要踹我!這就是殿下說的喜事嗎?”
李治聽了噗的一聲笑了起來,他就知道房遺愛被父皇召去兩儀殿準沒好事。
李治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笑道:“父皇隻是想踹你,沒有真的踹你,你就知足吧!”
“按理說,我也應該踹你的!不過呢,咱倆都這麼熟了,我也實在不忍心踹你,就算了。”
房遺愛聽了人都懵了,皇帝要打他,太子也要打他,這是為什麼?
“殿下,我是犯了什麼錯嗎?還請殿下告知我,我也好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