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光頭哥,以後咱們兩個可怎麼辦啊?不會就隻有我們兩個跑出來了吧?老大也沒了,咱們以後可怎麼過?”
“怕什麼,不是有哥在呢嗎?”被叫做光頭哥的獸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要我說,一隻眼他就是有些太輕敵了,非要去人家部落裡湊什麼熱鬨,這下好了,賠的血本無歸。”
狐晴把他們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朵裡,明白了這兩個也是去部落裡的流浪獸人,很顯然,這夥流浪獸人輸了,他們部落打了勝仗。
可是不知道虎家人有沒有死?如果虎家都死光了,狐家現在就可以立刻掉頭回去。
正想著,那個光頭又說話了“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以後咱們就自由了,也不用受一隻眼的鳥氣,咱們好兄弟,有食物一起分,有雌性一起占,這不比原來的日子過的舒服。”
“說的也是,不過禿頭哥,剛剛那個雌性你怎麼就把她殺了呢,我看長的也行,要是留著多好。”
“你以為我想殺她?還不是她自己不禁用,我就那麼輕輕的碰了一下,她脖子就斷了。”
“算了,死了就死了,正好我們晚上吃個飽。”
這時,狐晴才注意到,兩個獸人的手中都拖著一根藤曼,藤曼的後麵,各自綁著一隻紅毛的狐狸。
狐晴立刻覺得天旋地轉。
畢竟都是她親生的,狐晴一眼就看出,藤曼上綁著的,是她的一雙兒女——狐嬌和狐古。
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兩個人,現在卻成了彆人口中的食物!
原來他們兩個出去這麼久沒回來,不是在外麵偷偷吃東西,而是遭了彆人的毒手。
後悔和仇恨兩種情緒在狐嬌的心中極限拉扯。
她想要衝上去和這兩個流浪獸人拚命,可是她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兩個流浪獸人的對手。
狐晴紅著眼睛,悄悄的後退,想要回去告訴狐也趕緊藏起來。
誰知咯吱一聲,她的腳踩上了一根樹枝,這個聲音在這個安靜的樹林中格外的突出。
兩個流浪獸人馬上察覺到了動靜。
“誰……誰在那邊!”少了耳朵的獸人問。
與此同時,禿頭一下就衝了上來,他動作迅猛,力量強大,手像鐵鉗一樣牢牢掐住了狐晴的脖子,厲聲問道“什麼人?”
狐晴被掐的說不上話來,她用自己的手一下一下敲在禿頭的手臂上,卻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禿頭環視了一圈,發現四周沒有彆人埋伏,這個年老的雌性好像是單獨行動的,他手上的力道才鬆了鬆。
新鮮的空氣再一次衝進了狐晴的肺腑中,她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捂著喉嚨,連連咳嗽。
“你是誰,到這裡來乾什麼?”禿頭繼續問。
剛剛那會兒,他差點以為是樊山部落的獸人追出來報仇了,嚇得他都快尿了,所以他對狐晴自然是沒什麼好氣。
“我,我是流浪獸人,迷路走到了這裡,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狐晴儘量做出謙卑的樣子來,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是流浪獸人?”禿頭上下打量著她,另外一隻獸人也湊了上來“大哥,什麼情況?”
“沒事,可能是獸神覺得我們今天損失慘重,所以特意給我們送食物補嘗呢,這不,又多了一隻。”禿頭朝狐晴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