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綺奈思考再三,最後還是要了一杯果汁。
雖然自己有在下午的時間吃點小吃的習慣,這還是這個女人第一次主動和她提起下午茶的事情。
準確的來說,這是這段時間來對方第一次主動和自己有互動。
除卻一些男人通過她來找自己的情況。
雖然有些不適應,但川上綺奈還是欣然接受了對方。
畢竟她還要在這裡尋找能出去的辦法,自然不能和這個女人鬨不愉快。
對方似乎很開心,可能頂頭上司的出走讓她心情很不錯,人也放鬆了幾分。
“要加冰嗎?”
川上綺奈點了點頭。
對方哼著歌,去到了廚房,過了一會就端著一杯加冰的橙汁過來。
喝了一口,川上綺奈下午還有些昏昏欲睡的精神瞬間振奮了些。
而將橙汁端過來後,女人就直接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
川上綺奈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怎麼回事?那個男人走了之後就改派這個女人來監視她了嗎?
她看著手機,時不時悄悄瞥眼看一眼那個女人。
興許是察覺到她有一些不舒服,女人囑咐她一句不要著涼後就轉身走了。
川上綺奈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躺在躺椅上,將腳搭在一旁的椅子上,躺椅輕輕晃動了起來。
下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身上。
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剛剛消失的睡意似乎又湧來了。
黑色長毛貓窩在她的肚子上,發出貓科動物獨有的呼嚕聲。
這樣靜謐的環境是川上綺奈最喜歡的,天時地利人和,看來不睡一覺不行了。
等下午再去定製逃跑的計劃吧。
川上綺奈這樣想。
貝爾摩德在察覺到女孩有些許的不適後才反應過來,她似乎看得對方有些緊了。
囑咐了對方一下後,她轉身回到了客廳中。
g那個家夥,現在估計已經坐上飛機了。
而她有足夠的時間熟悉這裡的格局、擺設和她…
真正的女人早在出彆墅拿外送的時候就被她打暈,放置在彆墅外邊的那個小倉庫中了。
看得出來,琴酒十分喜歡她,整個彆墅不僅布滿了監視器不說,就連這個女人所需要遵守的條款也十分多。
有些過於多了
她看著被打印出來疊好放在口袋中的紙張。
這些東西不可能是在網上搜出來的,也不可能是組織裡的人幫寫的,隻有一個可能。
是琴酒搞得。
貝爾摩德想象出了琴酒半夜坐在電腦前寫ord文檔的畫麵。
貝爾摩德…
有點幽默了。
她手中把玩著女人的那個老年機,這個老年機還是能收簡訊的。
半個小時前,琴酒發來了簡訊。
[琴酒以後每天中午晚上都給我報道她的行蹤。]
那個女人半個小時前正在被她敲悶棍。
她看了一遍那個女人之前與琴酒的簡訊,模仿著對方公事公辦的口吻給琴酒發了回信。
估計是她放在客廳中的那個信號屏蔽器的原因,琴酒現在打開監控,隻能看到忽閃忽閃的畫麵,引起了他的警覺,所以才想要讓女人當他的監視器。
當然,為了配合自己之前給對方種下的“運營區正在維修”的種子,監控還是能看到片刻的畫麵的。
隻不過想要聽到這邊的聲音什麼的那就不可能了。
這種老型的手機還真是難弄
貝爾摩德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