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旦有了懷疑,川上綺奈接下來都會不自覺的將對方當成她所猜想的人來看待。
吃完早飯後,川上綺奈依舊躺在床上。
她還是有些懷疑。
但聯想到那個男人平常的模樣,她愈發堅定。
對方每次回到公寓或彆墅的時候都是一種風塵仆仆的樣子,偶爾她甚至還能在他的袖口看到血跡,那個男人的氣質就更不必多說,看著就像是一個黑幫大佬。
但川上綺奈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她之前所在的那個組織中的人。
雖然她隻是在實驗室中當了一段時間的實驗體,但其中幾個有名的酒名她還是聽說過的。
她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那個代號“琴酒”的男人並沒有認出來她是之前的實驗室中的實驗體。
不過
川上綺奈開始回憶當時在實驗室裡的事情。
她當時似乎也沒有見過這個代號為“琴酒”的人。
倒是聽說過對方的威名,那個對背叛組織的人毫不留情的酒。
川上綺奈不禁背後發涼,她不僅和那個危險的男人住在一起了那麼長時間,還在一起親親抱抱。
那麼一想,她命還真大。
從小被人販子拐走,運氣很好的被順利找回去了。
家族產業落魄,追債的上門,她到最後也隻是被打了幾下跑的時候摔了幾腳,而川上齋就慘的多了。
憑借著自己超級無敵運氣,川上綺奈被追債的追到了叢林裡,七繞八繞將那些人擺脫後,就在一片空地中發現了川上齋的慘狀。
川上齋沒有死,她隻能拖著他走出叢林。
叢林很大,她拖著對方足足走了一天才走出去來到了公路上,想要尋求彆人的幫助。
但卻遇到了一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川上綺奈當時用川上齋猛砸那個男人,最後他們兩人被扔在了公路上,所幸那裡距離他們經常去的那家私人醫院不遠。
父母之前在醫院中儲存的基金還可以抵一段時間,川上綺奈準備去打工,可她一個月的工資甚至抵不了川上齋一天的住院費。
於是,在看到某某實驗室招試藥人員且報酬豐富後,她毅然決然的報了名。
因為父母之前在生意上有些來往,她當時是聽說過那個組織的名聲的,但是已經到了那種地步,她也沒有什麼選擇了。
在組織的生活不怎麼樣,感覺像是被幾百個宮池右圍住了一樣,出入要換衣服、洗澡,平常還要吃很多的小藥片。
她的身體也越來越差,直至吃下那個紅白色的膠囊。
然後就是變小失憶被川上齋寄養在川上家但遭遇了花匠滅門案的事情了。
以及現在,掉下懸崖,非但沒死還恢複了,並且被之前那個組織的人豢養。
她默默喝了一口水。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的後福呢?
要是能順利回去,她接下來下半輩子隻想在家裡吃吃喝喝睡大覺。
雖然她現在就過著這種日子。
她摸了一把身旁的貓。
此時貝爾摩德又上來了,她將東西收拾好,發現距離中午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又不想一個人待在樓下,所以端著一杯水找了一個理由上來了。
手機此時有了一格珍貴的信號,貝爾摩德又收到了琴酒發來的消息。
[琴酒彙報她的狀況。]
這個時間,那邊已經到晚上了吧。
貝爾摩德捏著手機,緩緩走上樓。
推開臥室門時,對方正坐在床上,懷裡摟著那隻黑色長毛貓。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川上齋坐在車中,看著彆墅。
他等不下去了。
他要做點什麼讓裡麵的人主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