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由於本人敏銳的觀察能力以及麵對線索時輕易就能將線索連起來得出結論的推理能力,所以當我意識到自己分析出了什麼時,已經來不及反應了。
即使內心有眾多疑惑。
但眼前看到的總不可能是偽造的。
萩原研二愣在原地。
畢竟如果是偽造的話,他們圖什麼?
聯想到女孩像是逃似的逃走,以及就差緊跟在女孩身後出來的安室透,他驚訝的睜大了眼。
不不可能吧。
zero他為什麼要打她?
可那是他親眼看到的。
驚慌失措的女孩捂著臉從盥洗室中跑出,看到他後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才慌張的離去。
這明顯就是被欺負之後驚慌失措離去的模樣。
而罪魁禍首,卻鎮定自如的和他點了點頭,隨後淡定的離去。
萩原研二的心情此時無法用“震驚”來形容。
他看到了什麼?
不對,他推理出了什麼?
不不不不,這裡發生了什麼?
他瞪大著眼,走進了盥洗室中。
盥洗室中沒有人,也就是說,在他到來前,這裡麵隻有安室透和川上綺奈兩人。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這就更加能證實他剛剛的猜測了。
但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不能像是發現殺人案件時一樣通過現場的各種線索來推理。
他反應過來。
這種事情,現場能留下什麼東西才不可能的吧。
可是,zero為什麼要打她?
他們有什麼仇嗎?
難道是因為剛剛她不小心撞到端著味增湯的她?
不不不,zero不可能那麼小氣。
那是為了什麼?
萩原研二在盥洗室內苦思冥想,在盥洗室內踱步轉了個圈。
他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
是那件爆炸案時發生的那件事。
位於郊區一處懸崖底部發生了爆炸案,一名男性墜亡,當時這個案子因為在幾個縣區的交界處所以被交給了爆炸物處理班以及附近縣區的警員,可等他和警員一起趕到那裡時,卻被通知,這個案件被交給了公安。
於是他們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小酒館。
當時附近縣區的一位警員告訴了當時正在苦苦尋找“救命恩人”的蹤跡的他一個線索。
那輛曾載過她的車出現在了附近縣區。
於是吃完飯後他就趕了過去。
到了那裡後,他確實得到了關於“她”的消息,但是卻被之後過來的安室透目睹了過程。
於是就發生了他勸誡他不要繼續調查下去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這件事嗎?
萩原研二將手撐在洗手台上,皺著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或者,是因為她的過去,以及zero現在正在調查的那個組織的事情。
她與那個組織有什麼交集嗎?
萩原研二在內心中梳理著。
他想起了在警校畢業後時隔幾年才突然聯係他們的諸伏景光。
當時似乎是整個霓虹內突然開始對醫藥領域大洗牌的時間。
而她,則是因為不知名原因變小又變大。
大膽一點,如果自己之前的推理成立的話,她可能就是因為hiro和zero所潛伏的那個組織中各種事情,才變成小孩的。
萩原研二眼中難掩震驚。
那不如再大膽一些,說不定她原先就與zero和hiro認識。
可為什麼zero打她?
萩原研二百思不得其解,他在盥洗室內待了許久,直到鬆田陣平找來,他才出了盥洗室。
川上綺奈遲了一會才緩緩的回到了餐廳中。
原因無它,因為臉上的痕跡。
一定會注意到的。
於是她在隱秘的地方揉了幾下臉,然後將一側的頭發遮擋住臉側才緩緩回去。
等回到餐桌上時,她的座位上已經被放上了一碗烏冬麵。
坐在一旁的和葉立刻邀功“學姐這是我專門給你搶的哦,很好吃。”
川上綺奈笑著點了點頭。
這就是安室透說的那個烏冬麵嗎?
她落座,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確實很不錯。
“好吃。”
她開口回應和葉。
安室透也在此時回到了餐桌。
他一眼就看到了剛剛回來,此刻正坐在自己座位上吃著烏冬麵的女孩。
剛剛因為那件事的衝擊,以至於他都忘了對方臉上的痕跡。
早知道應該和她多在那裡待一會的。
但看著此時坐在位置上乖巧的她,他的心底湧上來一陣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