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吃膩胡羊呀?這個西域的黃牛和草原牛不是一個品種的,我們在回來的路上殺過幾頭來吃,肉質很是鮮嫩多汁,包管您吃了一回就想天天吃。”
羅氏:“......”
夭壽哦!
商都的太後娘娘都不能天天吃牛肉的吧?
照兒媳婦的意思,她要是樂意,全家可以天天吃牛肉!
不敢想,壓根不敢想!
怕自己想多了,夜裡會笑醒。
送走好朋友還有些蔫蔫兒的肥仔,聽到娘要殺牛吃,頓時滿血複活。
擁有一個牧場的場二代,至今還沒有吃過牛肉呢!
但看著牛上千斤重的大體格,娃糾結了半天還是搖頭:
“娘,算上爹爹和舅舅,一頭牛,昂們吃上三天三夜都吃不完!祖母說,肉肉放久了會臭的!”
吃一點,丟那麼多肉,豈不是虧大了!
你說送人?
舍不得!
這可是牛肉!
怎麼能送人?
嗯嗯,頂多送瑕哥哥家幾斤!
不怪肥仔小氣。
羅氏掌管廚房後,家裡一次就沒買超過兩斤的肉!
不管日子有多富足,她就是這般精打細算過日子的人。
不想,他娘卻道:
“誰說牛肉隻能吃新鮮的?咱們把吃不完的牛肉全部做成牛肉乾,你還記得在流放路上娘悄悄給你吃過的馬肉乾嗎?”
那怎麼能忘記!
肥仔唯一擔心的是:“牛肉乾能有馬肉乾好吃嗎?”
有神木精華液和狗米草根在手,料理殺手都能進化為廚神,甘明蘭對此很有信心。
羅氏欲言又止,最後啥也沒說。
說白了,遊擊將軍府的當家人是她兒媳婦。
她得提前適應適應這種享福的日子。
說乾就乾。
白天把挑出來最強壯的一頭牛做了標記。
夜裡,把這頭牛放進空間後,五秒倒地!
解牛對一個屠戶來講,其實比解豬還要簡單。
豬皮如果不經過吹氣處理,皮和皮下脂肪是很難分離的。
但牛不一樣。
牛皮下麵還有一層筋膜,非常容易分割。
阿土大王幫著主人卡表。
五分鐘,就隻用了五分鐘!
一頭一千三百多斤重的黃牛就被完整的剝了皮!
皮上不帶一絲肉,肉上的筋膜完好無缺,活像是一件藝術品。
阿土大王忍不住有些瑟瑟發抖。
知道是一回事。
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
不敢想,那柄小刀要是落在自己身上該有多絲滑。
嗚嗚嗚,聽說這個地方的人有剝鼠皮做衣裳的習慣。
這個習慣可真是要不得!
阿土大王最近幾天被捧得有些不知所雲。
第一次主人扒皮,差點被嚇尿了。
它家主人仿佛什麼都沒看到,還問:
“大王,你看我這技術擱在後世,是不是都能一人撐起一個屠宰場了?”
阿土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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