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黑山鎮。
花少被五花大綁的丟在豬圈裡。
又冷,又困,還不敢睡。
豬是雜食動物,要是睡著了,豬就會啃他。
綁他的罪魁禍首卻坐在屋子裡烤著火。
小白虎,老九,小飛三人圍坐在火盆前,上麵還用火鉗烤著兩個饅頭。
“談的怎麼樣了?”
蚯蚓提著褲子走出臥室,春風得意的笑道“物超所值”
“諾”三人同時豎起中指。
“想好怎麼處理他了嗎?”蚯蚓不以為然笑道“要不直接問花佬要幾百萬,大不了我們換個府混。”
若沒有李先生,小白虎說不定真會同意蚯蚓的提議。
天大地大,去哪裡不是發展。
可現在他們明麵上是李先生的人,要是跑了花佬肯定會對李先生動手。
好歹李先生是小白虎和老九的恩人,這麼乾不道德。
幾人還沒談完,門外的花少已經受不了惡臭對著房間吼道“放老子進去,,你們有什麼條件就提。”
小白虎眉頭一挑,蚯蚓縮著脖子快步走進雪地,不一會拖著凍成狗的花少進入房間。
花少現在狼狽的樣子跟白天判若兩人。
嘴巴的傷口被簡單處理,加上他是覺醒者已經沒有大礙,不過毀容是不可避免的。
“艸,你們綁我要錢還是要啥?要贖金你們也得讓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吧?”花少身子在地上往炭火旁挪了挪,不滿的喊道“太不講規矩了”
花少把他們當成綁架的匪徒,完全沒往其他方麵想。
老九吐出一口煙,老氣橫秋地問道“綁你不是為了錢,就是想打聽老丁把貨藏在哪裡了。”
“臥槽?”花少懵逼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老九“你t要動老丁,綁他兒子啊,綁我幾個意思?”
在花少看來,地麵上打成狗腦袋,爭的是當他家手套的資格。
動了他,那就徹底跟花家翻臉了。
“誰讓你牛b呢?整條街就你帶保鏢,老丁親自送你上車,我們還以為你是他爹呢”小白虎譏笑。
“你···你們是··小白虎?”
花少雖然囂張但不是沒腦子,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跟花佬有仇的人,很快就確定麵前之人的身份。
少年郎,凶狠,辦事無法無天。
綜合外麵的傳言,花少已經能肯定,麵前之人就有一個是小白虎。
“你t不傻啊,”小白虎拍拍花少的腦袋說“我還以為你們隻會打炮呢。”
後者躲開小白虎的手掌“老子不傻,你們乾老丁是給姓李的抬轎子,在冰府亮亮肌肉,但你們直接動我,想好怎麼交代了嗎?”
“啪”
不等花少嘚瑟,老九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
本就有傷的花少痛的齜牙咧嘴。
“鐵子,我們跟老丁不同,他甘心當狗,我們不是李先生的棋子,殺了你,老子拿著你的手指問你家老爺子要幾百萬跑路,賭不賭?”
蚯蚓笑嘻嘻從包裡抽出鋸掉阿浪腦袋的鐵鋸丟在地上。
老九麵無表情的盯著花少。
後者被看的心裡發毛,老九的樣子不像開玩笑。
如果老九有家有室有產業,他還真不怕對方。
可小白虎和老九都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說白了就是根本沒有把柄。
這樣的人逼急了真敢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