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聚集區的路上。
白會長和白基佑同乘一輛車。
現在內部誤會解開,白基佑也不用東躲西藏了。
車隊行駛在蜿蜒的土路上。
突然電話響起。
“喂。”
“會長,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白家人激動的喊道。
“說了多少次,遇事要冷靜。”
“薑··薑瑉被滅門了”
“什麼?”
饒是白會長見慣大風大浪還是被驚的站起身子。
腦袋撞到車頂也沒有感覺。
薑瑉在棒子聚集區可以說是一人之下。
薑家人也是聚集區第二大族。
這樣一個人的直係被殺絕了,會造成多大的恐慌?
“小白虎····這麼狠嗎?”
白基佑握緊雙手,不知不覺手心開始冒汗。
“抓··抓住凶手了嗎?”
白會長問了一個明知道答案的問題。
不過他還是抱著僥幸心理“薑瑉是六覺··他··”
“我們連對方影子也沒看到。”
電話那頭的白家人心虛的解釋道“薑瑉家周圍的幾十戶人家也被滅門了,巡邏的人沒有聽到任何響動”
“薑瑉是六覺,想殺他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除非……”
白會長沉默了。
一個讓他恐懼的答案呼之欲出。
除非殺薑瑉的人···實力遠超六覺。
七覺?
哪怕白會長親自動手也做不到無聲無息把薑瑉滅門。
八覺?
汗珠從白會長額頭滾落。
車內爺孫倆懵逼的對視。
“我記得,好像霸王是八覺。”
白基佑吞了口口水。
“春府這次要動真格了。”
白會長已經開始後悔殺了黑山鎮老爺子了。
春府的報複這才剛開始。
“基佑,你先去寇島躲一躲”
白會長也沒把握麵對霸王,對身邊的孫子吩咐道“一定要躲好,春府那群人睚眥必報,不把仇人殺絕他們不會罷休的”
“我不走,爺爺,我們幾十萬人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淹死。”
“啪”
車窗碎裂。
司機的腦袋直接爆裂。
白會長張開手掌,接住了子彈。
“槍械覺醒者”
老頭一手將孫子腦袋摁低,一邊快速打量四周。
很快鎖定了對方。
幾百米外。
一個長發披肩的男人咬著煙,站在一處土堆上。
他壓根沒打算躲。
肮臟的迷彩服,將狙擊槍扛在肩上。
桀驁不馴地對著白會長豎起中指。
“下車”
“保護會長”
“狙擊手在東南方向”
安保們配合默契,一部分護在車前,一部分朝著迷彩服衝去。
下一刻。
前去抓捕狙擊手的人群中綻放出陣陣火光。
十幾聲爆炸從地麵飛起。
無數斷腿飛濺。
“地雷?”
“是能製造爆炸的覺醒者”
“小心,警戒”
安保們抽刀小心地注視著對麵狙擊手。
對麵的人不緊不慢地再次舉槍。
車前的安保們一個個大汗淋漓。
被槍械類覺醒者瞄準的基本上已經上了生死簿。
關鍵是他們還不敢躲開,因為背後就是白會長。
“叮叮叮”
電話再次響起。
白會長看了眼未知的號碼,接通。
“小白虎?”
“不是,我叫一秀,正瞄著你呢”
一秀半蹲在地上,穩穩的架著狙擊槍,用肩膀夾著手機笑道“我喜歡聽異族絕望的喊叫,麻煩你彆掛,作為回報我告訴你,我瞄準的目標是誰”
“第一個··你左手邊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