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兩個人回到營地的時候。卻發現了不一樣的痕跡。
“有戰鬥的痕跡。”
天弦見狀也是沉聲道,但是這戰鬥的痕跡並不是綰綰之前使用的能力。隻有魂力破壞還有利器留下的劃痕,而晝閒則是迅速的進去裡麵查看,但不到五秒他又出現在了門口。
“綰綰不見了。”
“可能是遇襲了。”
兩人沒有時間可以耽擱,順著痕跡也是找了出去。
。。。。。。
時間回到現在。
在極道剛剛離開掠星魔淵,前去找秦嵐會和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在這個時間的另一端,居然還在發生著這樣的事情。
綰綰大口的喘著粗氣,鮮血順著她的手臂不斷的留下,她的一隻眼睛已經睜不開,甚至連手中的劍都已經拿不穩了。
而在他的眼前,幾個凶惡的暴徒此時正惡狠狠的盯著她,在他們的眼中,隻有要將她撕成碎片的殘暴,沒有想到,他們的突襲卻導致了幾個自己人的死亡。
而看上去綰綰正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隻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一抹劍光在她的眼前綻放開來!
砰——砰——
在一陣聲響和慘叫之後,晝閒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但還未等到綰綰開口,卻隻見到晝閒臉色嚴肅的一劍居然直接朝著她斬了過來!
劍氣在她的身前被另一股力量衝散,而天弦此時捏緊自己手中的魂力劍,與晝閒對峙在了一起!
“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要殺掉她?”
而天弦也隨之順手將綰綰直接擊暈,為了防止那種可怕的力量再次出現。而隻要自己在這裡,晝閒就動不了手。
“現在正是她最薄弱的時候。”
晝閒麵無表情的吐出這樣一句話,但迎來的卻隻有天弦的冷笑聲。
“恐怕不隻是如此吧。”
看到晝閒沒有什麼反應,天弦則是繼續講道
“一開始,我看你執意要我們幾個人單獨走我就覺得奇怪。有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要走那種偏僻的小路。”
“我起初還以為這是因為你要另辟蹊徑,找到一條敵人少阻擋的道路,直接去往敵人的巢穴。但是我後來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是要找路,你來到這裡就不是為了來剿滅敵人。”
麵對著天弦這石破天驚的推斷,晝閒並沒有顯得慌張,而是繼續講道
“小據點就讓其他人去,我找到敵人的大本營就可以了。”
“是啊。但是你讓綰綰,還有我也走上這條路,可就值得商榷了。”
天弦冷笑了一聲,沒有錯,晝閒這種情況,在平常的時候,他一個人的時候自然沒有問題。但是現在,他可不止是他一個人,他身邊還有一個師妹,還有一個不知道來路的弱者。
如果晝閒真的遵循昆侖古神的提醒,是來到這裡剿滅敵人的話。天弦不相信他不會提醒他,要考慮綰綰的安危。
她終究不像晝閒這樣,她是來到這裡曆練的。有理由可以推測,綰綰來到這裡就是因為要跟著晝閒曆練。
帶著另一個人曆練,居然還能選擇一條最危險的道路走。單從這一點來說,他就不可能什麼問題都沒有。
至少,這不是一個古族的最強者應該有的一個思維。在晝閒的身上,天弦也看不到那種絕對強烈的自信,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和恐怖組織對峙的曆練是什麼樣子的,那是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
直接去往對方的總部?不,不隻是說對於綰綰,甚至對於晝閒自己,也都需要絕對的小心,脫離團隊的事情絕對不該是晝閒這個等級的人想不到的。
“我猜,你不會在敵方陣營裡有人接應吧。”
是的,如果敵人有人接應他的話。這些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這將不再是他要主動選擇一條最危險的道路,而是變成了他來到這裡的目的之一。
“但是接應你的人死了,是在我們那個火山那裡遇到的那個黑球,是吧?”
其實天弦在認識到這黑球是一個人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想這個問題。那就是在那個地方,為什麼會出現一個黑球?
人跡罕至的地方,甚至連敵人都沒有設防的地方,居然會出現也個人。不過硬要說有“探險者”走到了那裡也無口厚非,畢竟很多人都是為了無極礦而來的,在任何地方發現人都是有可能的。
“你沒有發覺,這些黑球的出現可能和綰綰有關係嗎?那個黑球隻是一個貪圖小利的人而已。”
“是啊,這一切都可能和她有關。但是晝閒,有哪個人會在那樣的天氣站在火山口?”
講道這裡,晝閒的臉色也是終於有了變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握刀的手又是重了一分。
是的,無論到底是不是來尋找無極礦的。在南海一個這樣火山不穩定的地方,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傻到在那樣的天氣站在火山口上,天氣是那裡環境的反應,隻要稍稍是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在等著你,那裡就是約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