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閃電般的伸出了手,牢牢卡住對方的脖子。
睡夢中人似乎感到了危險,不過為時已晚,他已經被何星製住。儘管不停的在反抗,但卻徒勞無功。
他很想大聲呼喊,但是奈何何星緊緊的掐住他的頸部,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甚至連呼吸都極為困難。
“聽著,若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聽我吩咐。”何星凶狠的說道。
被製住的人隻感覺連呼吸都極為困難,哪裡還敢反抗,連連點頭。
見此人已經服軟,何星稍稍鬆開了鉗住他脖子的手。
一時間仿佛從地獄重獲新生,何星剛鬆手的一瞬間,那人就大口大口的呼吸這,似乎像這樣能自由的呼吸對他來說是十分美好的一件事。
“我且問你幾個問題,你若不如實回答,當心你小命不保。”何星再度惡狠狠的說道。
惡人自有惡人磨,眼前這人能一個人住一個屋舍,在流雲宗自然有著一定地位。平日裡應該沒少張揚跋扈,對付這類人,你越是比他凶惡,他心裡隻會更加害怕。
果然,眼前的這名流雲宗弟子連連點頭。大有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態勢。
“首先,你們流雲宗是怎麼回事,大半夜的連個守夜的人都沒有。你們宗門的弟子都去哪裡了?”按道理,南荒獸域的曆練已經結束,那些參加曆練的弟子早已經回到宗門了應該,可是這流雲宗卻好像人去樓空了一般。這點一直讓何星感到疑惑,所以先問了出來。
“回大…大…人的話,由於華風城會武馬上就要開始了,內門中一些精英弟子和長老都已經動身去了華風城。留下來的隻有內門的幾位師兄弟還有我們這些外門弟子。”那名流雲宗的弟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華風城會武不是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嗎?為什麼他們這麼早就去了?”何星問道。
“是這樣的,華風城城主為了這次會武,特地邀請了幾個大人物來。而這次會武的時間也提前了。我們宗主剛好與其中一為大有來頭的人有交情,所以在南荒獸域曆練結束之後就直接去了華風城。”那名流雲宗弟子說道。
“原來如此,那這次華風城會武改在什麼時候舉行?”何星問道。
“三天之後,我還聽說,我們宗主似乎幫了那個大有來頭的人一個大忙,我看他應該是趕著邀功去了。”
這個消息倒是讓何星產生了一絲警覺,隨即他接著問道
“我再問你,前段時間你有沒有見到過一對夫婦來到你們這。”
“一對夫婦?我想起來了,一個月前,我們宗主的確是帶了一對年輕的夫婦上山。”
“他們長什麼樣子?”何星激動的問道?
那名弟子仔細思索了一下
“樣子我不太記得了,但是從穿著上來看應該隻是挺普通的農戶。”
流雲宗弟子的話讓何星已經基本確定,自己的爹娘確實曾被流雲宗抓到了這裡。於是何星緊接著問道
“那他們現在在哪?”
“他們現在,已經不在宗內了。宗主他們走的時候,將那對夫婦一起帶走了。而且……”眼看何星一直激動的詢問那對夫婦的情況,那名流雲宗的弟子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又有點欲言欲止。
“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吞吞吐吐的乾嘛!”何星大聲嗬斥道。
“是,是,這位大人,我也是道聽途說。宗主走了之後,我們幾個外門弟子也無所事事,整日與內門的一些留守下來的弟子廝混,聽他們說,似乎那對夫婦就是與我們宗主有交情的那個大人物需要的人,所以我們宗主才會親自帶他們去華風城。”那名弟子點頭哈腰道。
“看來果然是與那個大人物有關。”何星皺著眉頭,眼下的情況已經越來越複雜,也越來越棘手。
“還有,他們走的時候,那對夫婦,男的似乎還好好的,隻是女的好像已經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那名弟子又不經意道。
“你說什麼?”何星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雙眼中噴射出來的怒火仿佛能燃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