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搭進去兩塊錢禮金,虧大了。
不過他突然腳步一頓,想起許大茂今晚不敢喝酒的蹊蹺。
‘許大茂人高馬大的,也不像有啥病啊,而且曹安平後麵明顯是故意閉口不談的。
看來是有隱情了,曹安平不是號稱擅長男科嗎?難道是?’
易忠海眼神閃爍,其實許大茂快一年沒有孩子,已經有些人開始心下猜測了。
特彆是易忠海,他是恨不得院裡大家都沒有孩子,都變成絕戶。
那他就不用難堪了,也可以拉攏更多的人加入他的養老人計劃。
許大茂的異常,他早就在關注了,甚至隱隱有些猜測。
沒想到現在可能會出現轉機,易忠海臉色陰沉。
本來大家可能都是絕戶,現在你卻悄悄的治病,還可能會有孩子,那不是打他一大爺的臉嘛。
他暗暗想到‘等傻柱出院了,就讓他去收拾下許大茂吧。
還要勸傻柱,沒有他的同意,不要去招惹曹安平,就他那個二愣子性格,是肯定玩不過曹安平的。
以曹安平現在的身份,也不適合用拳頭解決問題了。’
曹安平屋內。
易忠海走後,三人也開始散席,酒菜基本都吃光了。
許大茂沒喝酒,曹安平讓他攙扶著劉海忠,把他送回去。
他則拿上抽獎抽到的棉花和早就買好的布,跟在兩人身後。
剛劉海忠上門的時候就說了,二大媽答應了幫忙,讓他吃完飯把東西拿過去。
當然他手裡還另外提著禮物,不可能讓二大媽白幫忙。
能找到劉海忠家幫忙,他還是挺放心的,劉海忠這人好麵子,應該不會乾出偷換棉花的惡心事。
他之所以不找閻家做這事,就是有點擔心閻家的小心思,怕用什麼臟的舊的棉花把他的新棉花給換了一部分。
一路上,劉海忠還在吹牛,看來今晚是喝高興了。
二大媽聽到聲音,走上前來迎接,還往屋裡喊道“光福光天,快出來扶一下你爸啊。”
兩兄弟趕緊從裡屋跑出來,從許大茂手裡接手劉海忠。
他倆聞到他們爸身上濃香的酒氣,心裡彆提多羨慕了,家裡的普通燒酒,他們都弄不到喝。
二大媽看到曹安平提著一個口袋,知道是要縫製的棉被,伸手接了過去。
不過打開看到是棉花,有些疑惑的問道“曹醫生,不是棉被嗎?
難道是老劉說錯了?你是要做衣服嗎?”
曹安平有些奇怪,點頭確定道“就是做棉被啊,沒說錯。”
二大媽哭笑不得的說道“可能是曹醫生你不懂吧,棉花不能直接做成棉被,還需要加工的。”
曹安平有些尷尬,他還真不知道棉被是怎麼做的。
前世他都沒睡過棉被這種東西,原身的記憶裡也沒有做棉被的一點記憶。
於是隻能虛心的請教道“二大媽,這附近有加工的店鋪嗎?”
二大媽看到曹安平手裡還提著東西,主動的說道
“隔著兩條街就有鋪子加工棉被,曹醫生你要上班,我幫你拿去加工吧,加工費是一塊錢。
不過先給你說好啊,加工成被子,大概有半斤的損耗。”
曹安平沒有客氣,有人幫忙,那是最好不過了。
他將手裡用報紙包著的一塊臘肉,遞給了二大媽,又摸出一塊五,說道
“二大媽,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多的五毛,算針線費用。”
臘肉有一斤左右,還是很拿的出手的禮物了,畢竟現在的肉,普通人很難買到了。
一個人的肉票定量,一個月就二三兩,而且很多時候,你拿著票去也買不到,連各個大廠都還要排隊呢。
二大媽接過,用手捏了捏,不用打開,就猜到是什麼了。
她頓時眉開眼笑,彆看劉海忠經常在家吃雞蛋,但是他們家一樣買不到肉。
有了這塊臘肉,家裡過年都可以整幾個肉菜了。
她保證道“曹醫生你放心吧,這件事就包給我了,肯定給你縫的針腳緊密。”
曹安平點了點頭,滿意的回家去了。
二大媽回家,打開報紙一看,果然是一塊肉,心裡非常高興。
兩兄弟把劉海忠扶進屋裡,正互相推諉著誰去打洗腳水呢。
看到桌上的臘肉,兩人雙眼放光。
他們劉家,雖然不會像閻家一樣吃鹹菜都按根數,但是也不像閻家那麼公平啊。
家裡好東西都要緊著當家的劉海忠和家裡的老大劉光奇兩人,他們兩兄弟隻能說不會餓肚子。
劉光天咽了口口水,問道“媽,這臘肉是曹醫生送的嗎?明天要不做點吧,家裡都好久沒吃肉了。”
二大媽翻了個白眼,“去去去,該乾嘛乾嘛去,就算要吃也等你們哥回來再說,還要留點過年吃呢。”
說著他就把肉重新包起來,放進了櫃子裡,還叮囑兩兄弟道“彆偷吃啊,不然看你們爸怎麼收拾你們。”
正好屋裡劉海忠催促的罵道“兩個兔崽子,讓你們打點水,磨磨蹭蹭的乾啥呢?”
兩兄弟打了個寒顫,也不敢相互推諉了,兩人一起去爐子上倒洗腳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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