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了?”
星晚野緊張的抿嘴,咬著自己的雙唇,她還沒搞清楚顏禎玉打這個電話什麼用意,“顏先生忽然聯係,是瞧中寰宇國際想投資了嗎?”
電話那邊的顏禎玉氣的深呼吸,閉眸,然後控製著自己脾氣再次睜眼,“星晚晚,彆給我裝。我何時撮合過你和歐家婚事?”
星晚野一聽,這感情好啊,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兒。那她就沒把柄在男人手中了,“顏先生,往事重要嗎?我都能做到分開了,互不打擾。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扯舊事,有必要嗎。拖拖拉拉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顏禎玉的火氣蹭的一下燒起,“星晚晚,你彆不知好歹!”
他主動打這個電話,已經是極大極限了。
星晚野翻了個白眼,“你親口說的,我是你的人間過客,那我也告訴你,你隻是我的穿堂之風,反正都是一陣關係不會永久。
咱倆也就是魚水之歡那點交情,誰沒了誰都能過。顏先生你沒事彆瞎給我打電話,咱倆結束了,屁事兒沒有!”
啪嘰,星晚野掛了電話,她嚇得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處,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這會兒腿都是軟的,說了那些話,她膽子真大。
星晚野並不知道,她憑一己之力,讓平靜了三十多年的顏先生,失了態。
晚上,星晚野出現在了醫院,大夫看著她的血壓值,讓她去做了各項檢查。“星總,你倒是說說,這血壓怎麼就上來了?”
“胎兒沒事吧?”
大夫“胎兒要是有事,你現在就在手術室了。”
這話嚇得,星晚野的血壓又要高了。
一旁跟著星晚野的隨從,“頭兒,你真沒出息,就一個顏先生的電話,你血壓到現在沒降下。”
後來星晚野住醫院觀察了一晚,第二天穩定了,她才從醫院離開。
一周後,江蘇又出現在星城了。
“江老板,我告訴你的話,你能不能彆對顏先生學?”
江蘇“你就是一個合作夥伴,他是我叔,你說我和誰更親近?你要是我嬸子,我肯定就聽你的了,你不僅把我叔踹了,還指望我向著你,哪兒那麼好的事。”
星晚野“你這話說的我生不了氣。”
江蘇從箱子中掏出禮物,遞給星晚野。
星晚野望著禮物盒呆愣住,她剛和顏禎玉吵完,他還給自己送禮物???
“墩子知道我來找你,他托我給你帶的禮物。”
“哦哦,嚇我一跳。”小鬼頭送的,星晚野還是收下了。
看了眼裡邊,還有小家夥親手寫的信。
星晚姐姐你好,
首先,我是虎哥,不是小鬼。其次,虎哥給你道個歉……
星晚野看著小山君那幼稚的字跡,她靠在沙發上淺笑了起來,還有些字難寫,小山君就用拚音代替。
“媽媽,歡迎的迎字怎麼寫呀?”
古小暖寫在紙上,小山君照著一筆一劃的模仿。
小家夥給星晚野寫信,一隻小手還捂著,不讓爸爸媽媽看。
自己跪在爸爸的老板椅上,趴在爸爸的書桌處,寫錯了字,橡皮一擦,繼續寫。
江塵禦“寫信得有信封,爸出門給你買個信封。”
於是,江總抱著奶呼呼的二娃娃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