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念經人!
短短片刻間,熱鬨的北城門外,經曆了一場血腥浩劫。
張聞風快步縱躍在屍橫遍地的甬道上,揮手拍滅倒地痛苦哀嚎傷殘者身上還在焚燒的黑火,沒有巫修操控,用元炁可以輕易覆滅陰毒黑火。
還有其它簡單法子滅掉黑火,但是沒有準備,材料不趁手。
“該死的刳魂黑巫,從來不會顧及凡人性命,他們慣常利用人群來製造混亂,從中偷襲,幾百年過去,還像當初一樣惡行不改。
大番朝都不存在了,他們怎麼還沒有死絕?
我阻止你殺掉那個巫武者男子,也是為了你考慮。
那一窩子刳魂黑巫,勢力不小,剛才就有四人現身,一個巫武者,一個黑巫者,兩個埋伏地下的巫獸者,他們不止這麼點人手。
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要對付你們道錄分院所有人。
你隻要殺掉他們一個,沒有把他們挖出來全部趕儘殺絕,那群瘋子將會用最殘酷的手段,報複到與你有關的所有人頭上,很難防備的,隻傷他,在他身上做下察覺不到的印記,他們的目標還是在道錄分院,不會花費時間精力僅僅針對你一個。
那頭中了厝牲嫁衣巫咒的水牛,真要是被你們弄去道錄分院,在很多人圍觀時候,突然爆開,你想想是什麼後果?肯定會死傷慘重。
他們的目的極大可能是用水牛自爆,汙穢道錄分院的大陣,暫停大陣一段時間。
當然,他們沒有摸清狀況,不知你們道錄分院近幾天有人突破到了漸微境,他們用陰損手段暫停防護陣法後,會將城內攪亂,留下死傷無數的爛攤子,最終還是會被殺退,或者被滅掉一兩個,但是他們不在乎。
在真相未明了之前,誰也不知那些瘋子這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或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隻是被操弄的可惡棋子……”
鐘文庸氣得有些絮絮叨叨。
最了解黑巫手段和行事作風的,隻能是巫修。
他對那些禍國殃民害得前朝滅國的家夥恨之入骨,幾百年的仇恨勾起,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他的仇,都快要溢出瓶子。
張聞風當時可以用執法衛腕套,對付陷入重圍後受創倒地的巫武男子。
那是最好的擊殺機會。
否則,即使抵近了也難以傷到巫武者男子。
他當時聽到鐘道友的傳音,在最後時刻,稍一猶豫放棄了擊殺。
此時聽得鐘文庸有些混亂的長篇大論,他陡然停步,想到了一種極為可怕的可能,朝麵色陰沉,同樣在出手救助傷殘百姓的院主,傳音叫道“快,飛鴿傳訊通報郡城,這夥巫修賊子估計不止這麼點人,小心他們用同樣的法子,偷襲對付其它縣城的道錄分院!”
想著心思的伍乾平猛然吃了一驚,拔腿便往城內飛奔。
他差點被這夥造下血腥殺孽的巫修,氣得忘記了大事,不能等城門損失清理出來,必須得儘快上報,讓各地提高警惕,建言郡城高手追殺剿滅死灰複燃的巫修。
承平太久,許多修士都不知道巫修的恐怖了。
連他都是此時才醒悟過來,叫道“我去傳訊示警!”
雲秋禾扶著受傷不輕的陳青橋,從溝底跳上甬道。
傅孤靜倒是沒怎麼受傷,他極不適應武修近身後的戰鬥方式。
太快了,拳拳奪命,讓他一身法術沒有時間施展。
接了一拳,他身上的護身法術和法器化解大半,手臂有些酸麻,隻是被震落下護城溝很沒有麵子,他也跟著伍院主身後,往城內跑去。
如此危險的新情況,他要速報宗門知曉,連插在城牆上的劍器都顧不得收取。
對於滿地死傷,他沒有多餘的同情心。
要不是有戒律管束,他真想一句“活該”送給這些喜好湊熱鬨的無辜者。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要不是為了躲避逃命的人群,手中大威力的雷珠不能用嗎?
搞得他窩囊又被動,有此一劫啊。
張聞風將甬道上還能動彈的傷者,全部飛快地用手法止血,其實命大活著的不多了,隻十餘個,慘不忍睹,再才有時間返身探望服下藥粉的陳青橋。
麵對關心問候,悲催的陳觀主心中哀歎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沒甚大礙,肋骨斷了三根,臟腑受創,在城內將養十餘日,基本上能夠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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