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崛起的大宗門,張聞風與朱潯等人坐首席。
顧全講了些妙趣橫生的話語活躍氣氛,沒有太多繁文縟節,他一桌桌敬酒,堂堂金丹修士如此平易近人,讓金風觀因為前段時間的醜聞造成的不良影響,在眾人心中改觀不少。
宴席散場,賓客們又陸續回偏殿喝茶聊天,談生意的談生意,交朋友的交朋友。
難得聚在一起,大部分賓客們還不會告辭走人。
顧全送走朱潯等人,邀請張觀主去後山散步。
兩人閒聊走進小花園,顧全說道“土堃道友晉級四階時候,我正在閉關,沒能參加土堃道友的晉升宴,這次想邀請土堃道友前來,聽說他在執行道錄院的差事,不甚方便,待以後有機會,我單獨請他吃酒。”
“顧道長客氣,顧道長的心意我一定帶到。”
“還有一事,我需要當麵向張觀主表示歉意,當初朝聞學徒期間,與我聯係,想要在學徒期滿後加入金風觀,我沒做多想,用書函與張觀主你溝通,做法有欠妥當,當初應當親自上門感謝,在此向張觀主賠禮了。”
顧全拱手微微躬身。
張聞風趕緊回禮道“些許小事,顧道長還提它做甚?再則原本就有規矩可依照,學徒期滿,學徒可以隨意選擇道觀加入。小事,不值一提了。”
是小事嗎?
他心中嘿然,顧全太功利市儈了。
如果沒有土堃出乎意料的晉級四階,顧全不會舊事重提,表示歉意了。
點到即止聊完正事,顧全沒有多提因醜聞殞命的顧朝聞,他五百多年前見多了生死,一個自作聰明空有皮囊不修德行沒有穩勁的小輩,遽然身居高位膨脹得不知所以,還壞金風觀整體謀劃,提他做甚麼?
又聊了片刻,兩人返回前麵偏殿。
張聞風趁機提出告辭,與等著的雲秋禾下山離去。
他沒有進殿與陳青橋說一聲,彆人正忙著呢,再則他們的關係用不著客氣。
雲秋禾揮手讓隨從弟子先回,她領著張觀主不急不緩往東飛行,道“我現今坐鎮宗門,輕易外出不得,你幫我給嶽安言那個沒良心的遞一個話,請她有閒暇來懸雲觀主做客,又不會吃了她?”
張聞風笑道“師姐很少在道觀,她在遠處執行道錄院的任務,我下次見到她,幫你遞話。”
嶽安言留在柳枝河,幫著看護清點采挖的晶石,確實算道錄院的任務。
雲秋禾盯著觀主瞧了半響。
“真的,我騙你做甚麼。”
“神神秘秘的,她執行什麼任務,能說嗎?”
“嘿嘿。”
“不能說算了。你這次多住幾天,幫我指點下弟子們的劍術和戰鬥經驗,你這個大高手,在咱們大安可是大名鼎鼎,難得請到的貴客,那些小家夥要是知道我將你請來,還不知高興成啥樣。”
“喂,我好像沒答應你啊。”
“哈,我出酬勞,十顆靈氣石一天。”
“太少了,最少二十。”
“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