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反常之極的情況,本應該氣勢洶洶的武警們,反而集體一窒,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領隊的武警眉頭一皺,嗬斥道“給我抓起來!”
終於得到確切命令的武警們一窩蜂的衝上去將衛修按倒在沙發上,然後將衛修的雙手反銬在後背上。
衛修一反常態的任由這些武警們將他綁起來,並沒有叫囂著要看逮捕令之類的文書,因為沒必要。
既然高行秋決定動手,就絕對不會在這些細節問題上犯錯。
在高行秋視察期間,趁著衛修放鬆警惕之時,武警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如衛修家中,將其抓獲。
這個消息幾乎在衛修被關入警局的那一刻,仿若颶風一般掃過清河市上層階級,無數人為之震驚。
隨後警方發布公告,清河市中級法院為了貫徹落實最新上級文件精神,徹查整理曆史卷宗,發現數件案件出現疑點,隨後與警方聯合行動,整頓法院部分違法違紀行為,並揪出潛逃罪犯。
這個蛀蟲之一,就是清河某校在讀大三學生衛某,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三十號與謝某、李某、程某某發生言語肢體衝突,造成謝某內臟破裂,於一周後,也就是二零一五年五月六號,猝死於九龍街。
因為當時辦案民警的疏忽,使得犯罪嫌疑人逍遙法外,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任何人觸犯了法律,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因為警方並沒有公布全名,這個消息在清河市民間並沒有引起關注,甚至在某些勢力的乾擾下,就連南大都不知道他們崇拜敬愛的師哥被抓了。
然而整個清河市上層社會卻為之震動,無數人難以置信的向一切熟人打聽這件事情,尤其是和衛修走得極近的劉洋等商人更是親自前往警局詢問。
然而所有人得到的結果都是,案件正在處理當中。
就在衛修剛剛被抓入警局的第一天,清河成華律師所金牌律師齊清率領一票律師團集體前往警局抗議,警局在證據不充足的情況下冤枉好人,抓走他的當事人。
據說那天,成華律師所將手中單子大量轉於同行,火力集中於衛修謀殺案上,令清河律師界一片嘩然。
這個衛修到底花了多少錢,竟然能夠讓一個律師所不惜放棄大部分案子,冒著損失信譽乃是市場份額的風險,火力全攻這個案子?
……
坐在窗明幾淨的辦公桌前的高行秋聽著秘書的彙報,麵無表情的嗯了一聲,就讓秘書退了出去。
隨著秘書退了出去,高行秋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律師團?莫不是到現在還想依靠法律?不知道現在在清河市我就是法律嗎?哼,果然幼稚,難道你的反擊手段隻有這些?’
高行秋冷笑著,掏出私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通,那邊就傳來一聲冷酷的聲音“你動了孫家的人?”
“是的。”
“有把握?”
“有!縣官不如現管,於正走得瀟灑,一幫手下卻被丟得七零八落,靠向我的不少,餘下幾位不足為慮,清河市現在就是我的地盤,收拾一兩個人還是輕而易舉。這個衛修聽說是孫家那老頭的眼前紅人,我看就是靠個人悍勇巧合迎合孫老頭沫省的布局而已。”
“我仔細觀察過這小子,有勇無謀,難堪大用……”說到這,高行秋簡略的介紹了以他與衛修見麵的事情“……就這混賬模樣,被我訓斥一聲的連屁都不敢放,心性脆弱的很。現在就靠一個律師所在撐著,讓高柏詩安排幾個律師過來吧,他在日本丟了場子,總得在這裡找回來,彆把銳氣給泄了。”
聽高行秋這意思,竟然還想要借這件事再度打磨高柏詩啊!
電話那邊靜靜的聽著,好一會才回話道“注意點,彆陰溝裡翻船了。”
高行秋笑了笑,知道家族這是得到家族支持了。
他老了,兒子從商還可以,從政還不夠給人啃的,所以他得為未來做點準備。在高柏詩這個高材生出道受挫之際扶持一把,無疑是個天大的恩惠,以後他退下來了,高柏詩一係還能對他兒子照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