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洛珈看著周溫華,表情嚴肅,“那些雇傭兵已經囂張到明目張膽的攔路搶劫了。”
“雇傭兵搶劫……”周溫華皺了皺眉,“好吧,也不是沒可能,不過我更傾向於他們是當地的地方反動勢力。”
洛珈搖了搖頭,拿出一個文件夾放到周溫華的桌上“我查過了,的確是個雇傭兵團,不過勢力比較小,高不成低不就,也隻能做點兒這種事了。”
周溫華打開文件夾仔細看過,眉頭是越皺越緊“這叫勢力小?”
近千人的團夥,洛珈你是對“小”這個形容詞有什麼誤會?!
洛珈也沒答話,隻是淡淡的看著周溫華“這些是我目前知道的全部,他們有意擴張勢力,目的和野心都不容小覷,您心裡有數就好。”
周溫華瞪了他一眼“你這就是找靠山還不想費力氣!”
洛珈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一副“我就這樣,您隨意”的表情。
周溫華清了清嗓子,又瞪了洛珈一眼“得,你現在是指望不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哼……”
洛珈連連點頭“的確是,而且我也不適合出麵,不是嗎?”
周溫華又瞪了他一眼,趕蚊子似的揮舞著手“走走走!彆跟這兒氣我!”
“首長再見。”洛珈聽了這話,一點兒留戀都沒有,站起身就往外走。
看著他的背影,周溫華氣得差點兒把手邊的杯子給摔了。
一連好幾天,洛珈和洛寒都是全身心的戒備著。
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直到周六那天,洛珈終於接到了電話,說顧念……
“說,好好的出去逛個街,怎麼還能和人打起來了?”洛珈給顧念蹭破了皮的手背上好了藥,黑著臉問她。
顧念扁了扁嘴,眼淚在眼眶裡轉啊轉啊——
“彆給我裝哭!”洛珈一聲怒喝。
顧念眼眶裡醞釀的淚花被她這一聲給震得掉了下來。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輕嘟著嘴說“老公,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應該給我親親抱抱然後好好安慰我受到驚嚇的小心靈嗎?”
“……你受到驚嚇?”洛珈抬手揉著眉心,“你把人打得手腕脫臼、輕微腦震蕩,你還受到驚嚇了?!”
“當然了,嚇死我了,我……”顧念眨巴這眼睛,眼看著洛珈的臉越來越黑,她不自覺的低下了頭,聲音也逐漸小了下去,“我就是因為太害怕了,所以才沒控製好力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洛珈抬手揉了揉眉心,極度無奈的重複著自己的問題。
天知道他剛剛接到電話說顧念出事了,把他嚇成了什麼樣!
結果竟然是這丫頭把人打住院了,他他媽的……也還好,進醫院的不是顧念。
他也就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就是、就是……”
顧念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的湊到洛珈身邊,不管他的黑臉抱住了他的胳膊,輕輕磨蹭著他的肩頭,討好似的和他撒著嬌。
洛珈又歎了口氣,他拿她有什麼辦法?
洛珈無奈的伸出胳膊把她攬進懷裡,聲音和緩了不少“你傻啊?自己動手不疼?彆人惹著你了不會回家告狀讓老公替你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