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念有些遲疑，看了他一會兒後說，“項先生，如果我說，競標會在兩個半月之後，您會不會轉頭就走？”
“你的意思就是，你還沒有拿下競標，就忙不迭的來找我了？！”項儒錯愕的瞪圓了眼睛，“你要知道，我的設計絕對不便宜！”
“嗯，我知道，”顧念點著頭，把自己手裡的設計稿放在他的麵前說，“您難道不覺得，沒有人會拒絕它嗎？”
“……”
項儒皺著眉毛看了顧念好一會兒，終於問她“顧丫頭，你以前是做傳銷的麼？”
“……”
神特麼的傳銷！
顧念一手捂著胸口，搖了搖頭之後說“那倒是沒有，我隻是參加過演講比賽。”
“哦，這就說得通了。”項儒點了點頭，看向顧念說，“最後重複一下我的要求第一，全部的設計我說了算；第二，全程的建造我要監工。”
“我全都答應，真的，”顧念的表情格外誠懇，掏心掏肺的模樣對他說著，“項先生，您要知道，我真的很忙的，除了這個競標，我還有另外一個更大的項目要做，有您全麵操控監督，我樂意之至！”
項儒看了顧念好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可真讓人看不透，一個兩個的都這麼瘋，這還得了？”
“啊？還有誰啊？”
顧念和項儒約定好明天去北三環實地轉悠一圈兒再簽合同之後，和林書語一起往公司回。
路上，顧念是心情甚好的搖頭晃腦哼著歌，整個人都開心的不得了。
林書語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對顧念說“顧小姐，這樣把所有的權力都給了一個設計師，恐怕不妥吧？”
“沒什麼不妥的。”顧念輕笑著回答，“不難看出來，項先生的那個設計，就是他心尖兒上的白月光，想要拿到手，肯定是要付出點兒代價的，說真的，我原本已經做好他獅子大開口的準備了。”
林書語皺著眉毛小聲說“其實……倒還不如獅子大開口呢！花點兒錢而已，不會讓咱們這麼被動。”
“被動嗎？”顧念淺笑著搖頭，“其實並不會，這種事情最怕的就是外行指導內行，隻要他能給我一個完美的設計、一個完美的成品，他所有的脾氣我都能忍。”
林書語扁了扁嘴，看向顧念問“但是我瞧著，這個酒店要是真的建起來，恐怕花費一定格外巨大。”
顧念輕點著頭“對啊，所以我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去哪兒弄錢來咯！”
“56層的帆船酒店造價15億美金，建築難度似乎也比不了咱們這個酒店。”林書語搖了搖頭，“對於財務方麵我理解不深，想來張曼曼能很快給您一個報價。”
顧念抬手揉了揉眉心，聽到這個價格之後反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波瀾。
這麼說吧，如果讓她拿出15萬，她會覺得，哦，還好，那就拿唄。
但如果讓她拿出15億，那她就會感覺……和讓她拿出15億美元也沒有太大差彆了。
反正都特麼的拿不起！
有差彆嗎？！！
顧念輕眯起眼睛，轉頭看著林書語說“來，先想想，有沒有什麼來錢快的活兒能做？就算是銀行貸款，也得還利息的啊！15億的利息該是多少？我把自己賣了還得起不？”
林書語撲哧一聲就笑了，她看著顧念，忍不住問她“為什麼不……找洛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