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內衣是怎麼進到許大茂公文包的,院裡的鄰居並沒有多少興趣。
他們感興趣的是這件事情給他們帶來的無限遐想和參與性。
二大爺擺出了一連串猜測,他們根本沒有聽清說的是什麼,但是不妨礙他們附和。
這又關他們的事,費那個腦子乾嘛?讓三個老家夥去想唄,他們就跟著聽個樂嗬,惡心一下許大茂就好。
“二大爺說的都對,我們沒有任何異議。”
“三位大爺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事哪裡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查清楚的。”
“許大茂說他喝醉了不記得,誰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說不定是裝的呢。”
許大茂瞪了說話人一眼,急忙辯解,“誰裝?是不是裝的,我們家娥子最清楚。娥子,你說,我是不是真喝醉了?”
婁曉娥不想搭理許大茂,把臉扭向一旁。
許大茂鬨了個沒臉。
周圍的鄰居們樂了,趁機起哄。
“許大茂,你快得了吧,你可真行,在外麵搞女人,回頭還讓婁曉娥給你作證,你還要臉嗎?”
“誰說不是。沒你這麼埋汰人的,人婁曉娥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哪點對不起你了,你要在外麵亂搞?”
許大茂急紅了眼,“我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婁曉娥的事情。”
鄰居根本不相信他說的,甚至對此嗤之以鼻。
都喝斷片了,發誓有什麼用?
不過是走投無路的垂死掙紮。
許大茂茫然無助,心情煩躁,他本以為自己把事情擺在明麵上,眾人會相信他的坦蕩,但是很顯然沒有。
“我可以作證!”
就在這時,人群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簡直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許大茂灰暗的內心。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尋著聲音看去。
竟是閆解成。
閆解成坐在廊下,麵對眾人的目光坦然自若。
“我可以作證昨晚許大茂真的喝醉了。我昨天下班在門口恰好碰到兩名工人扶著他,我還給他們指了一下路。”
許大茂沒想到閆解成會替自己作證,當即感動的熱淚盈眶。
甚至想著等到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感謝他,把他當成親兄弟對待。
“聽見了嗎?你們都聽見了嗎?我喝醉了,我有證人。”
是不是疑問,既然是閆解成陷害的許大茂,又為什麼要主動跳出來替他澄清?
看看許大茂的反應就能夠得出答案。
閆解成做這件事的初衷就是為了給許大茂一個教訓,現在他的目的達到,而且比預期的效果還要好。
這件事根本經不起推敲,隻要簡單一查,就算查不出內衣是怎麼進到公文包的,但是搞女人一事,還是能查清的。
不如賣許大茂一個好,還能讓他對自己感恩戴德。
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