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來時就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搬去何雨水那住時,一並都帶過去了。
所以,這家裡沒有一點她的東西,不用收拾,轉身就準備出門。
臨走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秦懷茹說道“臨走時給你幾句忠告,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抓住能抓住的,不要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東西隻有抓在手裡才是真正的屬於自己。”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倔強,決絕,好像真跟這一家人切斷關係了。
秦懷茹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隱約覺得她是在暗示什麼。
抓住能抓住的,難道是指傻柱?
貌似她現在能抓住的也隻有傻柱了。
秦京茹一口氣衝出秦懷茹家門,站在院子中央,冷風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茫然四顧,周遭一片黑暗,身後不遠處窗口裡散發出來的溫暖燈光卻不再屬於自己。
走的時候有多硬氣,現在就有多惶恐無助。
偌大一個院子居然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得罪了姐姐一家,吃飯住宿都成了問題。
難不成回頭道歉?
不,她不會去道歉。
不是自己的錯,憑什麼要道歉?
道歉就意味著自己錯了,意味著失去了跟閆解成在一起的資格。
那她之前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與一輩子的幸福相比,眼前的困難微不足道,而且也並非走投無路。
另外,傻柱妹妹那裡也不能住了。
一來,沒臉。
二來,既然選擇了閆解成,就不能跟彆的男人糾纏不清,她可不像姐姐那樣兩麵三刀。
事到如今,要想繼續留在院子裡,就隻有從三大媽那裡下手了。
老人家最近對自己十分滿意,再加上跟賈張氏的恩怨,自己這也算是棄暗投明了,能讓賈張氏難受的事情,想來三大媽是樂意做的。
再細想一下,三大媽家肯定沒地方安置自己,那就隻有閆解成家裡。
這算不算因禍得福,一步到位?
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朝夕相對,要不發生點什麼,都對不起自己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秦京茹竊喜不已,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起兩人疊羅漢的場景。
但是這樣美妙的幻想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疊羅漢發生的前提是,閆解成同意跟自己處對象。
秦京茹忐忑不安,又抱著一絲期待,把所有的期望全都寄托在三大媽身上。
與此同時。
閆富貴家。
三大媽借口把閆解成叫到家裡吃飯,當眾提出打算讓秦京茹做大兒媳婦的想法。
此提議當即遭到了除閆解成以外,所有的人反對。
他們可還沒從對賈張氏的憤恨中解脫出來了,他們的媽居然已經投敵了,隻能說敵人的糖衣炮彈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