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誌同樣懵逼的還有閆解放。
誰能告訴他,他是來乾嘛的?
試問哪個女人偷情能這麼理直氣壯,不僅不認錯,反而護著奸夫,並揚言聯手揍自己的老公。
他切實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恨,什麼叫做痛心疾首。
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初在心裡無數遍嘲笑閆解成,現在全都反饋到自身。
他不知道當時閆解成是種什麼心情,反正他是氣的想要吐血,恨不能撲上前去掐死他們兩個。
“於莉,你瘋了不成?我才是你老公。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為了一個外人居然敢打我,還要跟他聯手一起打我。”
於莉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振振有詞,“就打你怎樣?誰讓你打阿誌哥了?阿誌哥有什麼錯?錯的是你!你錯就錯在不該出現在這裡,自取其辱。”
還可以這樣講!?
李誌呆住了。
難不成自己真的沒錯?
社會發展這麼快嗎?
對,我沒錯,人家老婆都說我沒錯,我能有什麼錯?
李誌樂了,也有了底氣,腰杆都挺直了,毫不畏懼的直視閆解放的眼睛。
閆解放同樣呆住了。
他這是娶了一個什麼神仙老婆?
自己來捉奸還捉出錯來了?
難不成自己就活該戴一頂綠帽子?
“你……你……”
“你什麼你,說我不知廉恥,我看你才是不知廉恥。之前你跟村裡的劉寡婦不清不楚的時候,我說什麼了?”
“我跟劉寡婦是清白的。”
“哼,清白?誰信啊。清白,你能讓人打的下不來床?我還說我跟阿誌也是清白的呢,是吧阿誌哥。”
麵對突然飛過來的鍋,吃瓜群眾阿誌猶豫要不要接住。
“是……是吧?”
至於是不是不重要,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李誌朝閆解放露出討好的笑,“兄弟,都是誤會。”
你們誠實嗎?
麻煩在說誤會之前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閆解放都快被氣吐血了,太陽穴猛跳,被鐵盆敲過的後腦勺更是一下下的疼。
看著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再看著那兩張毫無羞恥心,無所謂的臉,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這種羞辱。
所以,閆解放又朝兩人撲了過去。
正如於莉說的那樣,她跟李誌一起聯手打閆解放。
之前李誌一直心虛,不敢跟閆解放動手,畢竟偷了人家的老婆,不占理,從氣勢上就弱了幾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於莉都說他們是清白的,他還有啥好說的,乾就完事了。
就這樣三人在房間裡上演了一場精彩的全武行,堪比日本限製級小電影。
最終結果是三敗俱傷,其中以閆解放最為慘烈,畢竟是一對二,前頭還被人拍了一鐵盆,腦袋還暈乎著呢,戰鬥力自然大打折扣。
一場大戰過後,三人各自癱坐在地上拚命喘息。
閆解放已經平靜下來,不平靜又怎麼樣?打又打不過。
“於莉,我要跟你離婚。”
於莉也不怵。
她現在有了阿誌哥,誰還願意跟閆解放這個廢物在一起。
“離就離,你這樣的廢物,我可不願意再跟你繼續過下去。”
躺在一旁的阿誌立馬猜到於莉的心思,他可以跟她亂搞,可沒想過要娶她呀。
連忙勸說道“彆……彆衝動,你們兩個彆衝動。”
真尼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