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沉默不語。
婁曉娥“你應該知道的。聽說你做了什麼革委會的秘書,權利大的很。你一個外人都知道替我爸說話,可他呢?
他卻在背後捅刀子。豬狗不如的東西,不得好死。可恨我瞎了眼,居然沒看清他的真麵目。”
閆解成撇撇嘴,心說你的確是瞎了眼,眼不瞎,怎麼會引狼入室?還是雌雄雙狼,這會兒被人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吧。
罵完許大茂,就該輪到了秦京茹。
“秦京茹那個賤人,也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枉我把她當好姐妹,家裡好看的衣服、化妝品都跟她分享,她背地裡竟然勾引我的丈夫。
簡直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賤貨。嗚嗚~,他們兩個騙的我好慘啊。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婁曉娥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大罵兩人,恨不能將兩人千刀萬剮。
她想用最惡毒的話辱罵兩人,可實在沒這方麵的天賦,翻來覆去也就“畜生”“賤人”幾個詞,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極限了。
罵累了還不忘誇獎一下閆解成。
“你眼光比我好。你定是發現了秦京茹的惡毒才跟她分手的是不是?肯定是這樣。分的好,那個賤人配不上你。
嗚嗚,我怎麼就信了她的話呢?我以為她跟傻柱談著對象,就不會……,這麼說她連傻柱都騙了。嗚嗚~,她可真不要臉。”
看著婁曉娥邊哭邊反省,閆解成突然覺得十分有趣。
秦京茹那人自私自利,沒有底線,之前的行事風格可見一斑。
可憐婁曉娥一葉障目,還覺得她情有可原,現在終於自食惡果,後悔晚已。
婁曉娥哭的不能自持,忽然雙腿一軟,雖然極力想要穩住身體,但是伴隨著一聲痛呼,還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閆解成無語的搖頭,心說不愧是嬌嬌女,站著都能摔倒,可真是矯情。
無意間瞥見婁曉娥的膝蓋處正滲出一抹鮮紅,這才意識到她受傷了,也難怪會站不穩,還有胳膊肘也在向外淌血,都已經順著手臂滴到地上了。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疼嗎?
閆解成皺起眉頭,“你受傷了?我拿塊乾淨的毛巾給你,你去旁邊的房間裡清理一下傷口,彆感染了,順便把身上的雨水也擦一擦,免得感冒了。”
不說還好,一說婁曉娥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她從小到大也沒遭過這種罪。
人最怕的就是比較。
她之前聽許大茂和秦京茹的蠱惑,一直覺得閆解成不是個好人,打心眼裡厭惡他。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在自己家裡出事後,特意讓自己帶話給爸爸,還收留自己,關心自己,再看許大茂,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需要我扶你進去嗎?”
“不用,我自己能走。”
婁曉娥一瘸一拐的走到旁邊的房間。
閆解成先是打了一盆清水送進去,緊接著拿了一條乾淨的毛巾和治療傷口的藥粉,順便還拿了一套自己乾淨的衣服,一並送進去。
“家裡沒有女人的衣服,清理好傷口,就先穿我的吧。”
婁曉娥接受閆解成的好意,受傷的心似乎得到了一絲安慰,說了聲謝謝,隨手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