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姐,咱有話好好說。”
“婁曉娥,你住手,你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
“對不起你的是許大茂和秦京茹,你要報複,你去找他們呀,你找我乾嘛?”
“你不是還指著我幫你們家嗎?你要是傷了我,我還怎麼幫你們家?”
閆解成掙紮,可又不敢掙紮的太劇烈,生怕婁曉娥手一抖真傷了自己的小老弟,手腳被捆綁的死死的,任憑他如何使勁,也掙不脫。
內褲的兩邊被剪斷,沉睡中小老弟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物件,婁曉娥呼吸不由得一窒,竟一時間呆愣在原地,回不過神。
閆解成羞憤欲死,怒罵道“婁曉娥,你這個死變態,快點放開我,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親手把你全家都給抓起來,下放到農場勞改。”
婁曉娥回過神,扭頭看向閆解成,絲毫不懼他的威脅。
“彆擔心,我不會傷害它,說了,我會報答你的。”
說著話,從床邊站起身,就站在閆解成麵前,緩緩的解開扣子,褪去衣服,然後是褲子。
閆解成呆住了,他終於知道婁曉娥要做什麼。
她這是要……
尼瑪,還能更離譜一點嗎?
自己一個大男人竟被一個女人捆在床上給……,饒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會是這種情況啊。
按理說這該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不想要啊,這也太憋屈了。
“婁曉娥冷靜一點,咱有話好好說。我不用你報答,真的,我這人就喜歡樂於助人。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報複許大茂。我告訴你,犯不著。你犯不著為了一個人渣,作賤自己。”
婁曉娥不聽,爬上了床,又爬到了閆解成身上。
她想要親吻閆解成的嘴唇,被閆解成扭頭拒絕,她也不堅持,開始親吻其他的地方。
閆解成提到了許大茂,像是刺激到了她某根敏感的神經,人又哭了,而且動作開始發凶發狠。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憑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既然對不起我,那就彆怪我對不起他。還有你,你為什麼不跟秦京茹好,你要是跟秦京茹好了,她又怎麼會去勾搭許大茂。嗚嗚~”
閆解成真是無語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躺著也中槍?
這一夜,閆解成可謂是水深火熱,深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婁曉娥不是在哭,就是在折騰他,一遍一遍,瘋狂發泄,沒完沒了。
可憐閆解成四肢被捆綁,像是一條砧板上死魚任人蹂躪,起初他還反抗,反抗無效之後,就放棄抵抗了。
他想起一個梗,什麼反抗不了,就享受,關鍵他也不享受啊。
被捆綁一晚上,保持同樣的姿勢就已經夠難受了,再被沒完沒了的折騰,簡直就是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
閆解成覺得今夜過後,自己怕是會對女人產生心理陰影,萬一把小老弟嚇壞了,再也不願意見人,那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