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就抱住了他,也不管這裡是什麼場合,彎腰下來就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好,我都聽你的。”
“……”
這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這畫麵,也是這世上最美好的。
不遠處,已經安靜下來的角落裡,一個身穿墨綠色旗袍的中年女人也走了進來,當她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在裡麵後。
她也過來了。
不過,就當他們放下酒杯,準備離開時,卻看到了這邊桌旁的一幕。
“我們當年是不是也想他們一樣?”
“是吧,不記得了。”
穿著一身灰色西裝,臉上還架了一副金絲邊框眼鏡的中年男人,盯著這個畫麵,挑了挑眉,隻說了一句“不記得了。”
穿墨綠色旗袍的女人笑了。
“你當然不記得了,你的腦子裡,是不是隻記得你當初班裡的那幫兄弟?”
“吃醋了?”
“沒有,我隻是在想,你既然這麼懷念你的指揮官,現在去對他兒子這樣,以後你老了,到了地底下,怎麼麵對他?”
兩人攜手離開的時候,女人在他的旁邊,嗔怪的笑著問了句。
那是很輕快的笑聲。
和剛才溫栩栩在女眷那邊看到的端著不同,當時,在那邊,這個女人可是坐在那張桌前,從始至終都保持著高貴優雅的姿態。
就連笑,那也是有種高不可攀的距離感。
可現在,她的笑聲裡,卻聽起來跟個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彆了。
“那你不也一樣?那小姑娘,是不是被你氣的夠嗆?”
“還行,她聰明著呢,還沒入白宮前,就已經找了一堆幫手了,剛才我也沒能冷落得了她。”
女人又是一聲歎息。
似乎,有種這輩子終於遇到了一個對手的挫敗感。
再到後來,因為太遠了,就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了,不過,當霍司爵和溫栩栩兩人從宴會廳裡出來,發現了那個成樓,正在跟幾個人說話。
“哥哥?”
“噓——”
霍司爵立刻拉著身邊的女人,兩人暫時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