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爵溫翔翔!
“十六郎,你彆生氣,剛才是這個人一直在纏著我,要給我幫忙,他是那位神家小公主的保鏢,我也不好拒絕,就隻能同意了。”
她連忙給他道歉。
還好,這個少年聽了後,隻是冷哼了一聲,就沒有說話了。
阿藍這才鬆了一口氣,又是開心地把手中的糕點也遞了過去。
——
白小杜找到了若若。
發現這個小丫頭此時正坐在那金遺玉鋪成的台階上,全神貫注的正擺弄著手裡中一件銀飾樣品時,他過來就把她拉了起來。
“小杜哥哥,你乾什麼?”
“沒什麼,地上涼,彆生病了,做這裡。”
白小杜十分照顧的給這位小公主搬了一條凳子過來。
若若便開心的又坐下來了。
繼續忙碌,她沒有發現,後麵的青年此時也來到了那些金遺玉麵前,隨後,隻見他左右掃了一眼,發現四周沒人。
他便從身上拿了一條跟頭發絲般的藍色小線出來。
“小杜哥哥,你在做什麼呀?”
“我在量這個琥珀有多厚啊。”
青年拿著手裡的繩子放在了那塊琥珀牆上,隻看到他一貼上後,眼中精光閃現,那藍色的線,就在他的視線裡悄無聲息融入這琥珀裡了。
太匪夷所思了。
半個小時後,若若終於把樣品檢查完了。
“小杜哥哥,走吧。”
“好。”
白小杜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滿意的跟著這小丫頭就一起離開了這裡。
當晚,王庭裡的人忽然出現了大麵積的腹瀉嘔吐,就連首領,也是在半夜三更就發起了燒,巫醫好長時間都降不下來。
“怎麼突然會這麼多人生病?是出什麼事了嗎?”
阿藍晚上是不待在王庭的,半夜聽到消息後,她從床上爬起來就問自己的舅舅。
“不知道,可能是又染上了什麼邪氣吧。”
可她舅舅卻也不是很清楚,他從家裡帶了一些紅色的朱砂,還有一捆乾稻草後,他就準備用這部落最常見的辦法——辟邪。
然後去處理這件事。
邪?
阿藍聽到了,那張臉更加陰沉難看。
現在這種社會,哪裡來的邪?那不過是他們這些人的愚昧無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