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銘俊臉細汗涔涔,掃視周圍錦衣衛。抱著腿吼叫,還不忘從懷中抽出彎月匕首道“我是鹽幫的,你們彆不識抬舉!”
錦衣衛沒多言,皆是用刀指他。
“都讓開!”陸風眯眼。
霎時間。
錦衣衛給陸風讓開道。
下一刻!
瞥見陸風握著繡鞋上來,曲天銘道“你要做什麼?我跟你說了我是鹽幫的,好不好惹——”
陸風眼睛怒睜。
“鹽幫啊!”
“不好惹啊?陸風用繡鞋扇著曲天銘的臉“我讓你鹽幫!靠!靠!靠!”
啪!
啪——
陸風用繡鞋劈頭蓋臉地扇著曲天銘,惹得曲天銘不住的啊聲慘叫,狼狽不堪。
終是被打得急眼了……
“啊!”
“你彆亂來!”曲天銘揮舞用匕首指著陸風。陸風怒道“喲!怎麼?想捅死人啊?”
“我我我……”曲天銘縮著身子,害怕極了。
“來!捅我一下試試!”陸風睜眼瞪道。
曲天銘俊臉滿是泥土和紅腫,沒了剛才的那般風度翩翩的樣子,連拿彎月匕首的手,都顫抖不已。周圍都是錦衣衛,他哪敢捅陸風。
“捅啊!”陸風另隻手握緊火槍。
“你…你彆逼我!”曲天銘囧著臉道。
陸風眯眼道“我數到三,你要不捅,任我處置——三!”
還有這種數法?
錦衣衛“……”
曲天銘“……”
“靠,靠,靠!”陸風揮舞著繡鞋,劈頭蓋臉地打在曲流風的腦袋上“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啊?你不中用啊!”
陸風推了下曲流風的腦袋。
“你說!”
“你咋那麼慫呢?”陸風用食指指著他鼻子,吼道道“以後吃席,做小孩那桌聽見沒?”
曲天銘“……”
“我真的…還有吃席的機會麼?”曲天銘用胳膊擋著腦袋哭道。陸風起身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媽的,打你給老子累夠嗆。你說你是鹽幫的人?”
“是的公子!”曲天銘客氣道。
鹽幫…
陸風點頭,轉身行去道“你當然有吃席的機會,隻不過沒機會碰女人了。”正當諸人奇怪,陸風又道“——將他帶去宮中閹割了,給他吃玉芝丸,以後為我所用!”
曲天銘“!!!”
“是!”錦衣衛身下一寒,各個恭敬抱拳。
半個時辰。
張邵和張泰山都被陸風命令送入詔獄,陸風特彆吩咐柳翠娥給她一間好的獄室,若是她與張邵確實和匪徒一事無關,就放了。
“是!”錦衣衛抱拳。
結果,分開審問後,娘倆確實無辜……
當然,張泰山惡貫滿盈,加上牽扯到朝堂上的人,自然要接受錦衣衛們的審問。
詔獄。
門前。
“這是銀子!”陸風掏出銀子塞到柳翠娥手中,柳翠娥俏首微垂,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幾百兩銀票,咬著紅唇,不知說些什麼好。
昔日幾百兩銀票,在她眼中算不得什麼,此刻卻極其珍貴。
她身旁張邵懼怕陸風不敢說話。陸風見美婦人黯然的模樣,楚楚可憐的,微風將她微亂的青絲吹的亂舞,說不出的美豔……
陸風“打算去哪?”
“還能去哪?”柳翠娥幽怨地看了陸風一眼“人家都被你弄過了,你又不負責。”
陸風“……”
靠!
我都說八百遍了,那是你主動的,且動機不純,非要怪上我。陸風翻了翻白眼沒說話。
“我打算,去邵兒的小姨府上過一段時間!”柳翠娥紅著臉跟陸風說道,一直想等陸風挽留他。
豈料!
陸風懶得問張邵小姨是何人,更沒有挽留柳翠娥。走到張邵麵前,瞪著張邵道“該叫我什麼?”
“爹!”張邵垂首道。柳翠娥桃腮發燙,按理自己三十出頭。陸風又大不了張邵幾歲,被張邵這般喊爹,柳翠娥自是羞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