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途中，小六子有跟小十一解釋，玉藻前所說的成為附屬勢力，可以理解成被尊上降服，也是跟它們一樣。
“這個不好說，我降服鬼怪是看眼緣，以及有沒有資格成為我的鬼。”張澤捏了捏小十一鼻子。
“那尊上你覺得呢？蘇妲己應該有資格的吧，她的血脈不差，而且實力也不錯。”小六子也是好奇看來。
如果說有沒有資格，就蘇妲己的本事，不說能不能賜予數字名，至少有資格成為張澤的鬼。
張澤未去回答小六子話語。
摸著戴著木製戒指的手指指肚，似乎在思緒著什麼。
小六子它們很識趣，沒有去打擾張澤。
主動找上張澤要成為張澤的鬼的鬼怪並不是隻有蘇妲己，事實上，在張澤降服的眾鬼裡，就有主動要成為張澤的鬼。
但並非主動找就能成為張澤的鬼，還是得看張澤看不看得過眼。
小十一猶記得清楚，曾經四娘跟它說過，有一尊有望成為陸地神仙級的邪念鬼，不僅實力強大，來頭也是不小，乃是由人心邪惡一麵聚集產生的邪念鬼。
然而。
張澤並沒有同意，拒絕了對方成為自己的鬼。
要知道那尊邪念鬼強大，一旦成為張澤的鬼，在‘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福澤下，必將一躍成為陸地神仙級的鬼怪。
可張澤說拒絕就拒絕，而理由隻有簡單一句話——這尊邪念鬼來找到的時候，進門是左腳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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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看似很扯淡。
四娘卻是明白張澤心中意思，就是邪念鬼入不了張澤的法眼，對其沒有眼緣。
思緒了一會。
張澤看了眼牆上時間道
“明天帶蘇妲己來這裡。”
“是。”十爺行了個古代禮儀“謹遵尊上的意思。”
隨後。
十爺得到張澤吩咐，轉身準備去找玉藻前，通知玉藻前明天可以見張澤。
目送著十爺離去，小十一湊到小六子身邊道“六子姐，你說蘇妲己明天是左腳進門還是右腳進門。”
“啊？啥意思？”小六子被突如其來的話問得蒙蔽。
當得到小十一解釋，她噗嗤笑出聲，捂著肚子笑個不停，然後拍了拍小十一肩膀
“小十一啊，你太可愛了。”
“六子姐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是對也不對，怎麼給你解釋呢。”小六子歪著腦袋思考，想著怎麼給小十一這個小腦瓜子解釋才能通俗易懂。
這時候。
張澤揉了揉小十一腦袋
“小十一，左腳還是右腳進門，不是我收服鬼的評判標準，左右腳進門是隻針對當初那隻邪念鬼。”
“噢，對對對，就是尊上這個意思，尊上對每個鬼怪評判標準不一樣的。”小六子趕忙附和。
“那尊上你對蘇妲己是什麼評判標準啊。”小十一那雙通體漆黑的鬼瞳泛起十萬個為什麼般的好奇目光。
“那得看我明天心情了。”張澤揚起柔和笑容。
小十一的呆萌可愛一麵，他都忍不住去打趣逗一逗
“這樣嘛，那隻能等明天了，那要是尊上現在見到蘇妲己呢，會是什麼評判標準。”小十一好似有問不完的問題。
“現在沒評判標準。”
“為什麼？”
“因為現在我得去張芯小姐。”張澤看了眼時間。
“為什麼突然要找張芯小姐？”小十一注意到張澤在看時間，不由道“張芯小姐不是快去投胎了嗎。”
“就是因為快去投胎了才要去找，因為我要去一趟地府，正好也快12點了，地府應該快來帶張芯小姐去投胎，我去搭一趟去地府的順風車。”
相較於見玉藻前，他更關心糟老頭子的去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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