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程這邊一瞅,“要不咱幾個喝點得了,彆整那沒用的。”
“啥叫沒用的,咱一幫老爺們在這喝酒有啥意思,你彆管了。”文遠他把電話一拿。
“喂,小紅啊,小紅?聽不著咋的,我這邊太吵了。哎哎呀。”
屋裡音響咣咣響,能聽見才怪,文遠拿手捂住電話,往外一指,“哥呀,這屋裡太吵,我出去打個電話,一會兒再進來。”
“你去吧,你去吧。”
這一說,拿著電話文遠就出去了,三步兩步走到千人酒吧門口,在樓梯那站住。把電話一拿,小煙一叼又打回去了。
“喂,剛才咋不吱聲呢?”
“我咋沒吱聲?”
“那個我你遠哥。
我知道啊,咋的?
現在能不能聽清?”
“能聽清。”
“我現在在千人呢,你找幾個你家的朋友,你那些閨蜜啥的,這幫老妹兒多找幾個過來,咱玩兒一玩兒,我外地來了一個哥哥,我親表哥,把他伺候好了,錢咱不帶差的。”
“哎呀,沒問題啊!!
我告訴你一聲,千萬彆找那些歪瓜裂棗的,能不能明白,找就得找質量高的。”
“你放心吧,遠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邊哪有那麼磕磣的,一個都沒有。”
“那行,那過來吧,我等你。”
“哎,好嘞。”
人家這幫丫頭也願意來,願意跟文遠一塊兒玩,為啥?這幫大老板不差錢,尤其對這幫女的,那是真舍得花錢,咣咣往身上砸。
文遠這邊電話打完,煙也抽得差不多了,往地下一扔,轉身就要回去。
可巧了,剛要走,後麵有人喊他。
“哎,你站著!站著!”
姚文遠一回頭,看見誰了?看見陳海的大兄弟老肥了,老肥跟大猛在一塊兒,夾著幾條煙。
陳海也今天帶著這幫兄弟來玩兒,還有陳海幾個外地倒車的朋友,也是賢哥的朋友,讓陳海招待,賢哥上白城了,正往回趕。
這一瞅煙沒了,說“老肥呀,你上車把煙拿過來。”
老肥這就出來取煙,到門口,大猛也到了,倆人剛要往裡走,老肥一抬頭,看見姚文遠了。
“這一瞅,你媽的,站著!你站著!”
文遠回腦袋,“哥們兒,咋呀?啥意思啊?”
“他媽的啥意思,你那撲克甩得真他媽埋汰,真的你他媽太埋汰了!”
“咋的了,哥們兒,輸不起啊?”姚文遠叫著。
咱說文遠在這挺有底氣,他覺得自己挺牛逼的,有錢,長春的社會人認識不少,尤其在這兒,跟千人的大偉關係也熟,經常領著這幫人到千人來捧場。可以這麼講,哪次來消費都得個萬八千的,所以他根本沒把老肥當回事。
“我跟你說哥們兒,彆他媽一天老媽媽的,跟我說話客氣點。”
這話一說完,老肥脾氣上來了。
“我媽媽的咋的?我跟你媽媽的咋的?”
文遠就拿手指著老肥的鼻子。”“不咋的?你跟我媽媽的不好使,知道不?”
這一指都碰到老肥鼻子尖了,老肥哪能慣他這毛病,照著肚子“哐”就是一腳。
這一腳把文遠踹個跟頭,“呱”就坐地上了。
“哥們兒,輸就輸了,差不多得了行嗎?哥們兒,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