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藥物的原因,李輕媚睡得特彆的香。
等她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了。
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淅瀝瀝的雨水,李輕媚有些茫然。
過了一會兒,她才想起早上自己去打吊針的事情。
拉起自己的褲子,膝蓋上麵的包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
那些紅腫的地方,已經不怎麼癢了。
李輕媚有些餓了。
她準備去廚房找吃的,這時家裡的電話響起來了。
接聽之後,話筒裡麵傳來陸時年的聲音:“怎麼樣了?好一點沒有?”
李輕媚說:“已經消退一些了,身上也不癢了。”
那邊的陸時年點頭,之後又開口:“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李輕媚:“好。”
陸時年那邊還有事情要忙,跟李輕媚說了兩句話,確定李輕媚這邊沒有什麼事情了,他就掛斷電話去忙彆的事情了。
李輕媚則是去吃了一些東西。
晚上,李輕媚身上的蕁麻疹已經完全消退了。
第二天,她身上已經沒有任何腫起來的痕跡了。
讓李輕媚沒有想到的是,在她打針回去的第三個晚上,也就是半夜的時候,她身上的蕁麻疹再次複發了。
半夜兩點鐘,李輕媚再次被癢醒了。
迷迷糊糊中,她下意識的去抓身上瘙癢的地方,等她整個人清醒的時候,身上已經被她撓出一大片印記。
瘙癢難受的感覺,差點沒有把她給逼瘋。
她開了屋子裡麵的燈,從抽屜裡麵找了藥出來吃。
抗過敏的藥吃下肚,李輕媚又爬到床上去睡覺。
隻是,她根本沒法入睡。
身上癢得厲害,她的手指也跟著脹疼。
原本纖細的手指頭,此時粗粗的,像一根根香腸。
這是浮腫了。
她又給自己擦了止癢的藥膏,抹上去之後,冰涼的感覺隻是持續一小會兒,然後就沒有任何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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