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真有趣,是在跟蹤他嗎?
本來想要去河裡冷靜一下的太宰治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身後,眼中閃過一抹趣味。
是衝著他來的,還是針對偵探社亦或是……橫濱?
看著不像是本國人那,倒像是……
難道說……是老鼠又有了什麼新計劃?
就讓我看看,你想要做什麼吧~
“殉↗情↘一↗個↗人↗是↘辦→不↘到↘的~~,兩個人就能殉情~,殉情~殉情~殉情……”
琴酒在後麵聽的滿頭黑線,這唱的是什麼玩意兒。
還有殉情是什麼鬼?
雖然他知道曆史上那位文豪就是殉情死的,但這歌唱的也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把死亡唱的好像玩似的。
雖然琴酒自己也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殺手,也並不覺得生命能有多少重量,但他不會把生命當成一個玩笑。
況且,那位文豪被記錄在曆史當中的那幾次自殺或者殉情都是很認真的,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那是真的想死。
但是到了這個太宰治身上就好像玩鬨一般。
嗬!
往往越是把死亡殉情掛在嘴邊的這種人,越是向往著生。
哪怕沒有找到生命的意義。
這種方式的求救,又有誰能夠回應你呢?
琴酒看著不知不覺轉變路線的太宰治,知道自己已經被他發現了。
按照江戶川亂步說的,如果太宰治發現了他,看見了他的臉,會把他當成天人五衰的人。
而以太宰治對費奧多爾的警惕,一定會把他引出來,甕中捉鱉,逼問他跟著他的目的。
不過嘛……
誰是鱉,誰是那個甕那可就不一定了。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順利啊。
看著直接被他引到小巷子裡的銀發男人,太宰治“好心”地詢問道:“撒~不知道這位先生來到橫濱到底有何貴乾呢?”
“目的……嗎?”琴酒看著麵前的人,嘴角咧出一抹冷笑,“讓世界大亂……不知道算不算我們的目的呢?”
“世界大亂?”太宰治顏藝地表示著讚歎,誇張地海豹式鼓掌,“真是好偉大的誌向~”
“不過……這麼遮遮掩掩地埋伏在這裡的老鼠,竟然也能讓世界大亂嗎?”
琴酒聽到“老鼠”二字,臉色頓時黑的像鍋底。
從來都是隻有他殺老鼠的份,還從來沒有人會說他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