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瘟禍祖的餘孽!!”
“嘖,我就說你被這女人發現了,快走!”
眠月被扔下,兩人直接從另一邊跑了。
鏡流想追出去,路過眠月看了他一眼,咬牙拿出劍朝他們跑了的方向揮出一劍後泄憤,抱起眠月,“……眠月?”
“呃……好難喝……yue……”
眠月發誓。
稀泥的味兒都沒這麼糟糕。
鏡流撿起瓶子,裡麵還有一點液體,看墨綠色的顏色就感覺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心聞一下差點魔陰身犯了,鏡流遠離瓶子,直接用冰封住。
眠月抽搐了一下。
鏡流警惕的退後。
被灌了壽瘟禍祖餘孽的藥,眠月會像那些戰友一樣變成那些神誌不清的怪物嗎……
眠月的感覺很奇怪。
這藥進入身體後開始迅速冒出生機,很快披肩冒出奪目白光。
眠月很清晰感覺到那些生機在直衝大腦而去。
眠月掏出碎雲,在鏡流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槍刺入自己身體。
景元把臥底頭子交給將軍和龍尊後跑了過來,鏡流那一劍他太熟悉了,估計是對上了,不知道眠月在不在那裡。
眠月震驚了。
這玩意怎麼瘋狂長?這直接肉眼可見的恢複了。
鏡流緩緩拿起劍,指向眠月,“看來……隻能抱歉了,我會讓你快一點結束生命,不那麼痛苦的。”
眠月呆住。
他知道這是屬於仙舟仇視的壽瘟禍祖的力量。
“師父住手啊!”景元飛奔而來。
“他現在已經是豐饒孽物了!”鏡流血紅的眼睛似乎更加紅了。
眠月歪頭。
好奇怪……這種感覺……
“師父他不是仙舟人,哪來的魔陰身?!”景元抱住鏡流的腰。
“鏡流,你冷靜一下……”
青陽和淮亭也趕了過來。
淮亭伸出手在眠月腦門上點了一下,眠月瞪著淮亭一臉警惕,“你想乾嘛?!”
淮亭“……”不是,他為什麼不暈啊?
眠月對著淮亭就炸毛。
“好好好,精神還是那麼足。”
淮亭一把撈過眠月,抱起來盤了一下,“唔,好像沒啥問題?”
淮亭熟練的rua了下眠月的腦袋,“唔,莫非對你影響不大?”
“他遲早會變成豐饒孽物的!”鏡流對豐饒孽物是零容忍。
“師父——”景元死死抱著鏡流的腰,“至少先把劍收回去啊!”
“嘿,我可是守望胎動之月的天風君,能不能對我信任一點?”
“……”
淮亭確認鏡流走了才鬆了一口氣,“嚇死龍了……”
“將軍!那兩個臥底已經自儘了!”
青陽扭頭,“怎麼自儘的?”
“服毒……”
“……真他壽瘟禍祖的……”
淮亭忍不住罵出來,“好不容易逮到兩個,甚至差點犧牲了眠月,就這麼死了?真他壽瘟禍祖的成了我們吃虧……”
“要不還是直接打吧。”青陽也忍不了,“直接打!”
“我也想直接打啊,可是胎動之月這麼活躍,撲過來,你猜猜我們有幾個人能逃出生天?”
眠月鬱悶死,今天被多少人塞懷裡了!
上午白珩,下午景元,傍晚臥底,現在淮亭。
“話說眠月是命途行者嗎?”
“不是啊,咋了?”景元好不容易才把身上冰渣子清掉。
“那他怎麼這麼強盛的命途之力?”
景元湊過來,“這個是仙力吧?眠月故鄉的力量。”
“不是……”眠月從淮亭懷裡探出頭,“我故鄉的力量是一種叫‘元素’的東西,我的仙力是修煉獲得的,要看天賦的,我是天生仙人所以有點仙緣能修煉。龍尊大人說命途行者是被星神看了一眼才成為命途行者的?我們那兒也差不多,一些意誌堅定,有強烈願望的人,在某一刻願望達到頂峰,會吸引神明的注視,然後獲得一個叫‘神之眼’的東西。唔,我有沒有說過,我口中的帝君大人,是岩之神?”
“……沒有。等等,不是,你們和神一起生活?”
“對啊,聽說隔壁的地區,神和人類一起探討智慧,隔壁的隔壁地區的神還和人類一起看影劇來著……”
“……好好好……”
景元雖然不羨慕,但是感到怪異,這樣人類不會局促不安嗎?
“所以……你有神之眼嗎?”
淮亭瞅了一眼眠月。
“……沒有。”
“啊?”3
“可能因為我沒有強烈的願望?神之眼的標準是強烈的願望或意誌,這樣才能引來神明的注視,然後投放神之眼。”
“……好好好,你這明明就是無欲無求。”景元佛。
淮亭摸著下巴問了一句,“還沒有人喝了他們自己搞的藥還能清醒,我們能研究一下嗎?”
眠月?
青陽看了過來,“現在沒有抽血設備,能不能——”
眠月順手撿起地上的碎雲,利落的割了下手臂,“唔,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就這一次嗷,很疼的,就衝你那句研究豐饒,下一次還要我就喊我們飲月君大人打你了。”
景元瞪大了眼,奪過碎雲,“你乾啥?!”
“將軍說需要我的血,就這一次,真的。”
“不是,你可以拒絕啊,拒絕不會嗎?”景元恨鐵不成鋼。
“?不是,景元你哪邊的?”
“我羅浮的。”
“……”
淮亭無語望天。
“為了安撫將士情緒,眠月你暫時住在醫療部,可以嗎?據我所知你的治療術可以隔空釋放吧?”
青陽讓人安排醫療部的住處。
景元剛想開口懟一波,眠月搖搖頭,“我住哪都可以。”
景元撇了撇嘴,“好吧……”
嘁,到時候把眠月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