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學者!
幾人在分析室裡看著戰鬥。
“蘇曉也太慫了,之前和隊長近戰一次後,不敢再打了。”沙長樂說道。
“很正常,他畢竟隻有覺照四階,不可能和‘金鐵巨像’拚近戰。”高歌說。
沙長樂嗤笑道“拚近戰尚有一戰之力,像這樣高速遊走閃避攻擊,時不時用個瞬移的,他真以為自己的心力耗得過覺照六階的‘金鐵巨像’嗎?”
“戰鬥基本已經結束了。”一位分析師說。
雖然戰鬥還沒真正結束,但在場的都是非常老練的修行者或戰鬥專家,對兩位修行者都有了解,打到中盤,基本能分析出勝負了。
林玲也麵露失望之色。
蘇曉,太不敢打了。
“就隻會欺負弱者?”林玲有些悶悶不樂,自己練了那麼久的單人戰,結果沒任何收獲。
若擊敗她的是很強的修行者,把謝昊陽也給打敗,那還罷了,心理平衡,可林玲看著他,完全被謝昊陽壓著打!
甚至現在手都不還了,完全在閃避,拖延時間,一副混吃等死的樣子。
沙芳琴開口道“也不能這麼說,勝負二八開吧,蘇曉還有兩成概率,災厄黑刃到達覺照四階時,可以製造‘黑刃領域’,如果他近身到金鐵巨像貼身距離,準確使用黑刃領域,將昊陽秒殺,那還有機會。”
“教練,他哪兒敢近身啊。”沙長樂對著同一宗族的沙芳琴,也一樣稱呼教練“太慫了,要我是他,與其等待慢性死亡,不如拚死一搏!”
在沙長樂旁邊,被沙長樂挽住手的丘雪行默默看著蘇曉,內心沒有什麼隊長占優的喜悅,反而隻有一點兔死狐悲的哀傷。
從他的身影上,丘雪行好像看到了自己。
她出身寒冬秘境一處普通家庭,和蘇曉一樣是出身平凡的天才。
蘇曉狼狽躲避金鐵巨像攻擊的身影,讓丘雪行聯想起自己那些不願回憶的記憶。
她也曾獨自行走在寒冷徹骨的白毛風中,孤單的在雪原裡狩獵或體型巨大,或數量眾多的邪物,隻為了賺取一點點修煉資源。
她拚上性命殺死的邪物,換到的修煉資源,不過是這些頂級俱樂部修行者一周的工資罷了。
甚至還沒有算上俱樂部日常裡免費的各種修煉資源和修煉設施。
中夏對他們這種秘境修行者,還了額外優惠的收購價!
都比不上,比不上這些頂級天才。
最後,她屈服了,冰原上的幼年狼王向富家的翩翩公子低頭了。如同凍土上那傳唱千年的悲劇史詩,每一位孤獨的英雄都將向命運屈服。
命運,命運就是那無法抵抗的寒潮,那吞沒一切的北風,那一片又一片的異鬼,那殘破的戰甲與武器,疲憊到極限的身體與精神。
想到這裡,她稍微拉緊了一些沙長樂的手,開口道“不,我不這麼想。”
“蘇曉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他在模擬道法聯賽裡,單挑戰的環節。”
沙長樂驚異地看了眼自己的未婚妻,他有段時間沒感到這麼親昵的舉動了,連忙問“怎麼說?”
“在道法聯賽的單挑戰環節裡,由於是車輪戰,即使弱小的一方,也要不停拖延時間,消耗強者的心力,為之後上陣的隊友爭取機會。”丘雪行說“所以,蘇曉是想證明自己……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