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完那批祭品後,杜溫說道:“正午天太熱了,等稍微涼快,咱們再出發。各人都盯緊一點,注意周圍有沒有邪物。”
“是!”那些身體上長著各種囊泡的武裝人員說道。
安排好警戒任務後,杜溫也開始讓人做飯,炒菜,他自己則在這個臨時營地找了個有陰影遮擋,十分涼快的大樹底下,對著旁人揮了揮手。
“在祭品裡挑一個漂亮女孩,送過來。”
他的手下心領神會,立馬跑去挑了一個十五六歲,肌膚水嫩的女孩,把她捆好押了過來。
坐在涼椅上的杜溫看著麵容驚恐的女孩,哈哈大笑了幾聲,拍了拍大腿,對女孩說道:“坐。”
女孩看著一身人頭大囊泡的杜溫,瑟瑟發抖著,不敢靠近,也不敢遠離。
杜溫露出猙獰的笑容,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著女孩:“我不說第二遍。”
女孩麵色慘白,隻能忍著恐懼,慢慢挪步過去。
她的腳裸被腳銬銬住,根本走不快,雙手被捆在背後,完全無法反抗和逃跑。
等女孩來到杜溫身旁,杜溫一把手把她的頭發捏住,把手槍抵在了女孩額頭,直接扣下扳機。
杜溫最享受的,就是這一瞬間受害者感情的變化,讓她從自以為有希望生存下去,變得徹底絕望。
砰。
槍聲響起,女孩沒有倒下,倒下的卻是杜溫的一個手下,是剛剛把女孩押來的人之一。
“杜老大……”
“杜老大……”
周圍人見到自己人被杜溫槍殺,滿臉不可相信。
“這是……走火了?”有人問。
“杜老大,難道是他帶來的女人,不符合您的愛好?”有人小心翼翼說。
杜溫麵色陰沉,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對著麵前的女孩開槍的。
“你難道還是修行者不成?”他狂叫著,把手槍塞進女孩的嘴裡,狠狠扣下扳機。
砰。
又是一槍,這次倒下的,是剛剛那詢問是否走火的人。
這一下子,杜溫身邊的諸多手下每一個敢說話了,全部驚嚇的噤聲。
杜溫麵色更加陰沉了。
他身上一個囊泡破裂,從衣服裡撐開了一個沒有麵孔的人頭。
“不好。”杜溫臉色一變,看向頭頂飛舞著的紙鶴:
“把這些紙鶴給我打下來,是風水師!風水師在以紙鶴為媒介,改變了我們對周圍環境的判斷!”
眾人聞言,又是一驚。
很快也有人反應過來,杜溫說的是對的,剛剛他連續兩槍,明明是瞄著祭品裡的女人打的,結果卻打到自己人,這顯然是超凡職階風水師的能力。
眾人紛紛舉槍,對著天空中的紙鶴開火。
紙鶴們靈巧的飛舞盤旋著,但還是難抵抗那麼多子彈,被一隻又一隻打了下來。
他們和不少超凡者交過手,知道風水師有一個弱點,那就是用來改變風水的“陣眼”是無法隱藏遮掩的,一定有某隻紙鶴是藏不住,必須被看到的。
有人詢問道:“敢對我們這麼多人攻擊,這風水師,必然是超凡六階以上,甚至超凡七階的強者,杜老大,該怎麼辦?”
杜溫獰笑道:“區區一個超凡者,也敢招惹我‘血帝’的麾下,看來他和他身後的勢力,都活得不耐煩了。”
“把這些紙鶴碎片收集好,回去作為憑證交給‘血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