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關係吧?”
張菲爾小心看了一下窗外的直升機,摩托車,裝甲車以及用作偽裝的其他跑車,有些不確定地說。
不遠處,還有一輛“誌願獻血車”停在那裡,周圍的人們看到獻血車,仿佛眼睛一亮,全部撲了上來,在護衛獻血車的,身穿動力甲的士兵麵前,乖乖排起了隊。
一位衣服臟兮兮的,身體病態的有些肥胖,眼神灰暗,仿佛僵屍般的少年跑慢了一步,隻能排到隊伍很後麵。
“我……是誰?”
他剛剛好像經曆了一場夢,此刻望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說道。
就在他還在思考這種問題時,突然被守著誌願獻血車的士兵一把提溜出隊列,摔了出去。
“你,體格太胖了,不符合誌願獻血資格。”
哪怕他戴著半透明的戰術頭盔,少年都能看到他臉上的那一抹鄙夷和嫌惡。
同樣的,還有好幾個人被摔出了隊伍,那些人有或多或少的問題,看起來都不太健康,隻有那些非常健康的,才有資格接受進一步的檢查,看看能不能獻血。
被丟出去的人都露出了失望,甚至絕望的表情,看向那些在排隊能獻血的同伴,眼裡冒出了發紅的嫉妒。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能獻血,我們不能?
少年回憶起了這具身體裡的記憶,誌願獻血車能夠讓窮人賣血,給的補償還異常豐厚,一個窮人賣一次血,至少能花天酒地一個多月的時間,這簡直讓人發狂。
可是,獻血的資格不是人人都有的,隻有身體健康,樣貌看起來沒什麼問題的人,才有資格獻血。
為了獻血,很多人跑著趕來,跪在地上祈求那些士兵,讓他們至少進去,接受一下檢查,看看自己的血夠不夠“健康”,但遭到了士兵們冷酷的拒絕。
跪的人多了,還有士兵舉起槍,用槍托砸人,砸的人頭顱出血,那些人才鳥獸散。
少年混在做鳥獸散的人群中,心中還在回味之前的迷夢,大腦無法順利流轉,做不出可靠的思考。
而在城市的另一處。
巨大的,裝飾奢華的客廳裡,張菲爾坐在沙發上,吹著空調,欣賞著落地窗外的花園美景。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鐐銬的少女悄然進入了客廳。
她穿著白色內衣,戴著沉重的腳鐐和手銬,那腳鐐在她腳上勒出了紅印。
但她的皮膚很好,很美好,姿態也很不錯,一看就是平常有保養的那種。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張菲爾,似乎鬆了口氣,再之後,她小心翼翼走了過來,跪在了張菲爾手邊。
張菲爾輕輕揮手,女孩似乎懂她的意思,立刻伸長雪白脖頸,趴在張菲爾旁邊。
哢嚓。
但等待女孩的,卻不是溫柔的回應,還是血腥恐怖的撕咬。
臥室逐漸染上了血腥味兒。
“味道一般。”
隻吃了一點,張菲爾就把女孩的屍體推到了地上。
她心想:“還是家族裡培養血奴味道更好,這裡最頂級的血奴也就這樣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