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在黑暗的簇擁下離開了這個世界。就好像他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生靈,他的存在與否對這個世界而言都毫無波瀾。
【黯夜】
行者一步一步踏行於永寂的長夜中。
曾經他沉默著,孤獨著……
這裡是黯夜,絕對的黑暗。
行者的身影在黑暗中消失,仿佛他本就是黑暗般,如今隻是重回故裡。
黯夜中的黑暗吞沒了一切,令萬物消隱,永恒不變的黑暗讓生靈望而止步。
行者緩緩走在黑暗中,淹沒了方向,失去了光芒,難以再前行……
這讓他回想起來從前……
自己就是在這時遇見光……
他蹲下身子,身上的黑袍與厚重的地麵交接相融,他伸出手撫摸著眼前的碑墓,這是個看似很平凡的墳墓。
他緩緩說道
“我,又來看你了,你,過得還好嗎?
我把你葬在了我們相識的地方,記得嗎?當時的你還隻是一個小女孩,你離開時還非要帶著我離開。
再相見時你已經長大了……(此處省略50萬字兩人的相處事跡)
我找不到你留下痕跡,你消失了……
你離開前告訴了我,‘要多笑啊!’
我做到了
謝謝你陪伴我走完了一世。”
他輕輕拂過碑文,久久不起。
遊蕩在黯夜的生命感受到了主人的悲傷想要安慰,七個龐大的身軀在黑暗中遊動……
最終,行者將手落在了碑上方的字跡上,隨後抬起。
刻著【第七紀元】的碑文好像多了些什麼。
【黎明】
一個男子左手支著頭坐在一座名曰黎明的百級浮屠高塔的頂層。
一身金色璀璨的古袍上縈繞著金色巨龍,金龍對著天空怒吼,似在噴湧心中的怒火。金色的長發垂散在男人的肩上,金色的眼瞳散發著帝王君主的震懾威嚴,仿佛可以洞穿世間一切悲歡是非。
他的眉頭微皺,好像看到了令他困惑的事情,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下一刻一道金光閃過。
這裡是黎明塔的深處,四周皆為金黃璀璨如星海的流光,九條由流光構造的金龍在小小的空間中怒吼,龍哮聲不絕於耳,每一聲都可令世界顫抖,令天地崩碎。
男人來到這裡,他看向了自己親手立下的墓碑。九條龍見到了男人來後,原本的怒吼化作了聲聲龍吟。
男人穩步走到碑旁,他伸手撫摸石碑,好像在撫摸著逝去的過往。
是她救了曾為孤兒的我,是她帶著我逃離了苦難,是她冒死將我從監牢中救出……是她替我擋下了天罰……
可我卻無法救她,我是個懦弱的人……
“你要學會反抗,不能這樣……猶若砧板魚肉……任人宰割………………你一定可以……成功……成……成為……那名……”
從此,世界上留下了【第六紀元】
【深淵】
這個星球正在顫抖,因為修羅他醒了,修羅收回與虛空對視的目光,他看向了不遠處的碑。
這再次勾起了他的回憶……
他不善言辭,他隻會用行動表達。
他誕生時,那群詭異與人類攻擊他,他殺死了幾乎所有。
在重傷時,女孩握住他的手救她,他決定要保護她,一命換一命誓約。
在路途中…………
在最後,女孩死亡時,他拔刀殺死了半個世界,隻用了一刀。
他來到碑旁,取出來他的長刀,他拔出長刀默默的看著,好似布滿裂痕般的長刀倒映出一旁的碑文一角
【第五紀元】
【虛無·終端】
巨大的機械運行著世界的秩序,除序列外沒有生靈知道這個東西的意義。
藍袍少年停下來無時無刻的運行,他的身影瞬間來到了一塊散發微光碧藍的方塊前,方塊不大,猶如一間火柴盒。
坐標互換後的他輕輕觸摸了方塊,隨後站下原地的他感受到一絲牽引,方塊的物質迅速開始進行刪除,他緩緩的進入了方塊中。
看似小小的方塊中折疊了龐大的時空,前方的道路伴隨他的前行都,刪除,重建。
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所有的意義,少年眼前碧藍的世界轉眼間渲染為了深藍,猶如深海般神秘而又深邃。
他便來自於深海……
這段路途顯現著他們的故事……
在“海”的儘頭樹立著一座墓碑,少年一步一步走去,深藍的色彩伴隨他的前行而消失,再次顯露出碧藍的世界。
他靜靜地望著石碑,想起來那一個約定……
“你會不會變強了幫助那群大塊頭?”
“不會。”
“你會不會怨恨我們?”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