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這之前，那麼他或許還不會有這般心態。
可現在，對於劉啟源來說這一次完全是大獲全勝。
既然如此。
當前的他，倒是可以和程一言好好鬥上一鬥。
可現在這般，其實對於程一言來說卻並非是什麼好事。
程一言麵色一沉。
在看向劉啟源的時候，更是不由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沒想到啊。”
“這一切，倒是讓我始料未及。”
“劉啟源，我居然輸了，而且還輸的這麼徹底。”
劉啟源依舊麵色如初。
仿佛程一言所說的這些，對於他而言根本都沒有什麼似的。
而程一言卻察覺到了不對勁。
說起來，程一言和劉啟源鬥了這麼多年。
按照道理來說，劉啟源一直都是被程一言給壓製著。
可這些年來，劉啟源就像是突然間開竅了一般。
工作方麵，劉啟源更是順風順水屢破奇案。
愛情方麵，劉啟源也是家庭幸福美滿。
“之前倒是沒覺得什麼。”
“但如果說劉啟源背後沒有高人指點，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可現在這般。
倒是讓程一言對於劉啟源的身份格外好奇。
“劉啟源，你和炸天幫幫主楚紹到底是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楚紹，你絕對不可能會掌握我的證據！”
程一言一邊說著，更是看向劉啟源忍不住開口詢問。
而劉啟源輕輕敲了敲桌麵，表情顯得有些無辜。
“程一言，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呢？”
“難道說，我就不是堂堂正正贏你的嗎？你犯下碩果累累的罪行，被抓隻是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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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啟源說的很義正嚴詞。
而這些，讓程一言準備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語，在這一刻突然間變得很站不住腳。
想到這裡，程一言歎了口氣。
甚至可以說，他有著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說起來我也算是鬆了口氣。”
“以後我也可以準備準備，以後開啟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隨著程一言說著。
這下子。
反倒是讓劉啟源直接起身。
“也差不多了，其他的你和彆的警員交待就好。”
“另外，順便和你說件事。”
啊？
程一言有些納悶。
到底是什麼呢？
劉啟源張了張嘴，說出了九個字。
並未出聲，隻是口型冒出了九個字而已。
可是，這卻讓程一言呆立當場。
但很快，程一言卻猶如發了狂一般將麵前一通打砸。
“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
“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是這麼陰魂不散，難道我真的擺脫不了你的控製？”
說到此處，程一言更是直接跪了下來放聲大哭。
而劉啟源聽著程一言的哭聲，他的心中倒是一陣高興。
等到他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劉啟源更是等到了自己的外賣。
柳橙汁，豬扒飯以及一袋新鮮的炸雞柳。
而麵前，那個送外賣的小哥突然扔過來一個東西。
劉啟源接了過來，看到那個東西之後先是一愣。
但下一刻。
外賣小哥的一番話，讓劉啟源幾乎欣喜若狂。
“這次的事情紹哥很滿意。”
“恭喜，你以後就是炸天幫的正式成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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