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是她想要的,她要成為言宗的女人。隻要她在這島上跟著言宗出去轉一圈,那麼她就能獲得更多尊重和資源。雖然這些東西可能不穩,但隻要言宗不否定,那麼她背後就等於站了一個柳生家。
第二天下午言宗醒來,希奈趴在他身上睡的很死。言宗輕輕的推了她兩下,並沒能喚醒她。
言宗麵帶笑意,回憶起他昨天晚上有意不顧及希奈的感受,對她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任由希奈爭紮求饒哭泣,都沒能阻止他。
經過一晚上折磨,希奈對言宗有了新的認識。表麵上看上去平易近人的言宗,其實是隻徹頭徹尾的野獸。那種會把獵物撕爛揉碎的野獸。
而言宗對她,就像老虎撲殺小鹿一樣,毫無感情,毫無憐憫之心,僅僅是為了生存而已。
希奈神情恍惚的望著天花板,她不知道言宗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言宗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真累啊!”言宗在下樓的時候長吐了口氣道。
言宗下樓後看見良介一個坐在角落,似乎是在等他。言宗坐到了良介對麵。
良介看著言宗疲憊的樣子,有些好笑。
“怎麼樣了?”良介問。
“這女人和她母親一樣難纏。”言宗道。“不過沒問題了!我敢保證她以後提到我,都會發怵。”
“那就好。”良介平淡的說道,“言宗大人,你也該成家了。我看希奈不錯,你覺得怎麼樣?”
“啊?良介叔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出鐵之國到外麵遊曆一番,你知道我不喜歡家族事務。”言宗道,“也不喜歡被束縛啊。”
良介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言宗的性格,他隻是稍微勸勸而已,便沒有多說了。
“良介叔能給我弄點吃的嗎?”言宗道,昨晚的消耗太大,他有些餓了。
“早給你準備好了。”良介叫服務員端了些食物上來。
“說說正事吧!”言宗邊吃邊說道。
“關於這次襲擊,我上午已經和其他家族的人交流了一下。”良介道,“我們決定向家主申請加派兩人的人手,然後通知各個島上的老大,叫他們重視些。”
“嗯!”言宗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便點了點頭表示肯定,“這次的損失怎麼樣?”
“很幸運托大副右健的福,捕鯨船上的人沒有傷亡。”良介道,“修船廠和村莊死了些人,但不是很多。”
“好在我們俘虜了一批海盜,讓他們做苦力的話,很容易就能重建。”
“嗯!還有彆的什麼嘛?從海盜口裡問出些有用的東西沒有?”
“這我就不知道了,光酒可能打算在今晚給我們說。”
“嗯?”言宗不明白良介的意思。
“晚上,光酒想要開個宴會慶祝一下這次勝利,特意邀請了我們。”良介道,“不過你知道我不喜歡湊熱鬨,所以我不打算去。”
良介話說完,敲門聲響起,有人在店外敲門。
“我掛了停業一天的牌子。”良介邊說邊去開門,“可能是來應聘服務員的,我貼了招聘服務員的告示。”
良介打開門,敲門的是捕鯨船上的水手長阿部和兩個水手,良介邀請他們進來。水手長興奮的看著空空的酒館,很是高興。
“我們打算在這裡開個宴會慶祝一下。”阿部道。
“良介叔你躲不掉了。”言宗笑著看著良介。
“你們帶廚師了嗎?”良介有些不耐煩。
“帶了他們兩個。”阿部用大拇指指了指後麵笑著說道。
“算了你們折騰吧!”良介無奈的坐回到了言宗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