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長桌上除了言宗他倆,其他人都到齊了,一共七個人四個家族的管事,和立花家家主的第三個兒子。剩下就自來也和光酒。
他們在光酒對麵給言宗留了一個位置,完全能坐下兩個人。光酒坐在短長桌的那條短邊上,長邊上各坐著三個人。
這些人不像另外兩桌的人一樣大吃大喝,而是小口的吃著東西,同時小聲的談論著一些話題。
“啊哈!言宗大人,怎麼才來啊?”光酒笑著走出來迎接,“這位是?”
“先坐下我再給你們介紹。”言宗入坐,“這是良介的接班人——希奈”
“什麼?和一個女人打交道?”鈴木家的管事大聲說道。其他人也是麵帶詫異,隻有自來也無所謂的看熱鬨。
“行了吧!我們有多少交道要打?”秋山諷刺道。“言宗大人,良介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良介老了,總要有人接他的班吧。”言宗笑著聳了聳肩。
秋山聽了言宗的話若有所思。言宗知道秋山和良介的關係不錯,當年解決海難井手後,活著回來的武士就他兩人還活著了。
“彆多想秋山,希奈是良介親自培養的。”言宗道,“我知道你和良介的關係好,不想他被換下來。”
聽了言宗的話秋山釋然的了點頭“良介打算還乾多久?”
“他不是和你一樣來這裡養老的嗎?”言宗開了秋山一個玩笑,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言宗大人······”光酒想說話,言宗打斷了他。
“光酒老大不用那麼嚴肅,直接叫我言宗就是。“說著言宗抓起桌上的一隻麵包蟹遞給了希奈,而希瑞很聰明她沒吃,而是選擇把肉剝下來喂言宗。
眾人一看兩人這樣,基本可以確定兩人的關係了。
“言宗老弟,我剛剛聽說你在海上斬了幾隻巨型章魚。”光酒好奇的問,“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說光酒老大,剛剛我不是說了嗎?這就是柳生家給他造勢。”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光酒很不爽的看了那人一眼,其他人也露出了無奈的神色。隻有立花家的管事黑田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話的人是立花家的第三子——立花元秀,他是被他父親派到這裡來頂替黑田的。而他也想抓住這個機會來證明一下自己,好去爭奪一下家主的位置。
可他完全沒想到,這裡是良介和秋山能安逸養老的地方,能有什麼機會給他?
言宗沒有理會他這個無名小卒,雖然他是立花家的第三子,可言宗是柳生家未來的家主。就算現在言宗一刀斬了這個小子,立花家也不會為了這小子和柳生家開戰。最多就是柳生家賠些錢給立花家,然後立花家再添點對外虛報一下,事情就結束了。
“嗯!沒錯。”言宗回答著光酒的提問,然後把大致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了言宗的敘說,在坐的武士都微微皺眉。而立花元秀因為被無視,心裡燃起了一團怒火,可他又插不上話。他全然不懂言宗話裡的重要性。
“我們家的捕鯨船運氣好些,這最近一年裡還捕到了兩頭。”鈴木家的管事得意的說道。
“捕鯨的事我不知道,不過我前些天聽說,有人的船被巨型章魚給攪碎了。”毛利家的管事說道。
“最近真是多災多難啊。”光酒歎了口氣道。
“那些俘虜的海盜有沒有交代些什麼。”言宗問光酒,其他人也很期待。
“沒什麼重要的東西,白鯊聯盟瓦解後這些家夥就沒有了束縛,野心就越發的大了。”光酒道,“五大家族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了?”
“做不了什麼,現在海上五大家族也比較惱火。”秋山道,“大國之間戰爭結束,海上小國在大國的乾預下,局勢也趨於平穩。大量失業的傭兵開始做起了海盜。這使得海運業受到了不小的影響,而捕鯨業完全可以用慘淡來形容,五大家族的收入大幅度下降。而現在白鯊聯盟被毀,海上又要亂起來了。”
光酒聽了秋山的解釋,他望著言宗等待言宗的肯定。言宗點了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不管怎麼隱瞞事實都會發生。
“不說這些東西了,最近我腦子裡幾乎全是這些東西。”言宗道,“我都覺得厭煩了。”
“也是。”光酒道,“好在自來也把大致情況告訴我了,剛剛又複述給大家了。”
“言宗老弟我很好奇一個事情,我們一直都聽說你很強,但我們從來沒見到過。昨天晚上倒是看你露了一手,我想今天大家心情還不錯我們來較量較量?”
光酒對言宗提出了切磋邀請,其他人也興奮的鼓掌叫好,其中那個立花元秀最為開心。言宗和他關係並不好,甚至立花元秀對言宗有著憎惡和仇恨。
言宗曾經當麵搶走了他與白鯊聯盟結親的機會。
立花元秀認為,如果他抓住和白鯊聯盟結親的機會,那麼他做上立花家的家主就沒什麼問題了。不過他不知道,老白鯊並不看好他。
老白鯊和柳生家多次提出言宗和小白鯊結婚的意願,但都被兩人拒絕了。兩人都不想結婚,但依舊保持著親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