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言宗停下了動作,他發現了那把武士刀心守。他感興趣的東西很多,最感興趣隻有女人和刀。雖然他現在配的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刀,但那是因沒有一把真正的名刀;其他刀到言宗手裡,就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刀了。
“混蛋!你乾嘛?”趴在桌上的小白鯊怒吼道,“繼續啊!混蛋!你怎麼能停?不行了?這就不行了?”
“抱歉!”言宗又開始努力起來,比先前更加的賣力。
“對對對就是這樣,把剛剛斷掉的補上。”小白鯊賣力的喊著。言宗也在肆意的咆哮
咚咚咚一個不識時務的家夥在外麵敲門,兩人莫名的從心裡竄起了一股火。異口同聲的怒罵了起來。
“滾!彆他嗎打擾我!小心我有空了弄死你!”
“滾!彆他嗎打擾我!小心我有空了弄死你!”
兩人對對方的的默契都感覺到了驚訝,言宗俯下身趴在小白鯊背上和她親了起來。相互認同後,言宗把小白鯊抱到了床上,該小白鯊出力了。雖然言宗是小白鯊的第一個男人,但是小白鯊的熟練卻不像新手。
“你從哪裡學的?”言宗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因為現在又該他賣力了。
“我······看過圖書。”小白鯊一邊叫喊著一邊回答。但她說了謊,她是和她兩個閨蜜學的。
“從小就開始學了?”言宗咬著牙艱難的問道。
“十六歲,從來沒有男人敢像你這樣主動,他們行動太拖遝了。”小白鯊叫喊著,“混蛋!你變慢了,再快點再瘋狂些,你就這點能耐?”
船上的水手們都不願意靠近船長室,畢竟他們已經起航了。他們可承受不了這個誘惑。
言宗咬牙瘋狂的滿足著小白鯊,他也還遠遠不夠。言宗從小就在修行和女人之間兩點切換,他能和男人打上一整天,也能和女人忙上一整晚。
言宗像瘋了一樣的發起進攻,終於小白鯊承受不了。但是言宗卻依舊像隻瘋狗一樣的在發狂,直到轟的一聲床塌了他在清醒過來。這時他才發現小白鯊已經失去了意識,言宗把小白鯊抱了起來,他睡在倒塌的床上,然後把小白鯊抱在自己身上便睡了過去。
睡覺前他隻有一個念頭在運作“小心要小心”。
這是久經訓練的成果,隻要言宗心裡有這個念頭,他就睡不死。稍微有些風吹草動他都能察覺,當然也包括殺意。
晚上船長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個男人拿著一把短刀走了進來。然後小心的鎖好門,力求不要發出聲響。他悄悄的走到了兩人的身邊,看見塌掉的床鋪和兩人依舊保持著激情時的衣著,他心裡燒起了一股怒火。
“婊子,以前以為你清高,看不起我們,畢竟你是老白鯊的女兒。結果你叫的和發情的母貓一樣,早知道你是個婊子,我就該先這家夥一步。”男人惡狠狠的說道,“不過沒關係,我馬上就能割破這個男人的喉嚨,然後好好的報複你,我要用那斷掉的床腳來讓你感受我的憤怒。”
小白鯊從來不和男人們調情,她不能讓男人們認為她是個婊子。如果男人們認為她是個婊子,那麼隻要有機會,就會想要占有她,哪怕隻是短短的幾秒鐘。這無關她是不是老白鯊的女兒,無關她是不是身手了得,隻要船行到了海上,船上便成了一個獨立的王國。
她從小在海盜窩裡長大,見過太多見不得光的東西。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是在黑暗中成長起來的女孩,這點希奈和她很像,隻是境遇不同。
言宗之所以能得手,一是言宗懂點女人,二是言宗足夠的大膽。他對上了小白鯊的胃口,僅此而已。事實上言宗後麵回憶起來,都不知道是他得了手,還是說小白鯊吃下了他。
短刀緩慢的遞向了言宗的脖子,突然言宗一抬手就抓了男人的手,那男人一驚想要掙脫,一腳一腳的蹬在了言宗的肋骨上。言宗一手抓男人的手,另一隻手還要抱著趴在他肚子上的小白鯊。隻能白白的挨上幾腳後無奈的鬆了手。
男人猛的掙脫,由於力量太大退到了牆上。抓住這個機會,言宗隻能儘可能的在不傷到小白鯊的情況下,從她身下把身子挪出來,言宗不想讓小白鯊在睡覺的時候,被壞掉的床擦破皮。
可剛挪出上半身,那男人的刀就刺了過來,言宗不敢躲他怕他躲過了會刺到小白鯊。他隻能再次單手抓住男人的手,刀尖就停在言宗眼前,仿佛在慢慢變長刺向他的眼睛。言宗知道這隻是錯覺,可那個男人還在施加壓力,他用另一隻手抵住刀柄,用全身的重量壓在刀上。
言宗在苦苦堅持,他精湛的技藝使他不用抓住男人的刀,他抓住了男人的手,刀刃從指縫間穿過割傷了他。他使不出太多的力,因為姿勢不對,他不能堅持太久。
而他的另一隻手卻被小白鯊壓著,言宗現在抽不出手來。沒辦法她隻有向小白鯊求救,可他卻又沒法分神。他必須把注意力集中在阻擋刀刃的手上,不然注意力轉移的情況下他更加難以堅持。
言宗隻能靠他的腹肌了,他繃緊腹肌一用力,把他和小白鯊都拉了起來。同時抓刀的手往外一轉,男人的刀刃刺在了床上。男人見刺空心有不甘,今晚他一定要殺了言宗,然後霸占小白鯊。哪怕隻有這一晚,甚至半個小時都行。這男人已經瘋了。
男人抽回刀,又在言宗的指縫間割了一下,傷口變的更深了。男人高舉短刀就要劈在言宗腦袋上,此時小白鯊也醒了過來,她是被吵醒的。剛醒的她還沒回過神突然就被言宗抱起,然後眼前一花又被言宗摟在了身下。